的聲音,一切都如夢似幻的不真實。
不知道過去了多長的時間,林盛夏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頭髮上似乎還沾染著燒焦的味道,她無力的垂了垂睫毛,手背上刺痛的感覺像是紮了針似的。
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無力感讓她連動一下都覺得費事兒,不過剛睜開眼片刻便又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再度醒來,窗外的天已經是深黑色。
跟上一次相比,林盛夏的神智清醒了許多,抬了抬左手,上面的針管因著她的動作有些回血。
高階病房內極為的安靜,加溼器的聲音與儀器滴滴的聲音融匯到一起,她的臉上還加著呼吸器,嗓子一陣陣的疼。
門從外面被拉開,林盛夏費力的將臉轉向病房門口。
元牧陽高大的身形一點點靠近過來,直至走到病床旁。
見她醒了,手指將她臉上的髮絲撩過耳後,動作輕柔,認真仔細。
林盛夏的身子一僵,他手指上的味道怎麼和夢裡有人吻住自己時的唇瓣味道相似?是自己記錯了嗎?
元牧陽卻神情自然的直起身來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健碩高大的背影占據了林盛夏的視線。
不一會兒,他便端了一盆水回來,將沾溼了的毛巾擰乾,是用了力道的,就連手背上的青筋都露了出來。
隨後,乾爽的毛巾在林盛夏的臉上擦拭著,不一會兒便看到了許多的黑色沾染在潔白的毛巾上,洗也洗不掉。
林盛夏有些尷尬,這些事情不應該是由元牧陽來做的,更何況她也還沒跟這個男人熟到這一步!
不知道顧澤愷現在怎麼樣了?她的眼神有些渙散,元牧陽輕易的便可以看出她的心不在焉。
涔薄的唇角淺笑著,似乎有些冷。
“想知道顧澤愷去哪裡了?”元牧陽的聲音聽不出有什麼情緒,只是手裡的動作並沒有停下。
很快,那張乾淨漂亮的小臉映入到元牧陽的眼簾之中。
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傾城色。
此時在這個男人的心中,驀然的浮現出這麼一句詩詞來。
如果沒有遇到林盛夏
元牧陽淡漠的俊顏上看不出有什麼情緒,只是心裡的翻騰卻也是林盛夏沒法看出的。
林盛夏聽到元牧陽的聲音心裡一驚,難道顧澤愷的情況很嚴重?
看出她的擔憂,元牧陽嘴角勾起譏諷的淺笑來。
卻很長時間沒有說話,任由林盛夏擔心著,元牧陽擦拭完她的臉又走到床尾。絲毫不避諱的抬起了她的腳。
“顧澤愷,這時候正和蘇暖在一起!”
林盛夏抗拒的動作一怔,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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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164 蘇暖,顧澤愷是我的丈夫
林盛夏只覺得一陣陣的心寒,他們才剛剛從火場之中逃出來,顧澤愷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與蘇暖見面?
她的心裡亂糟糟成一團,並沒有注意到元牧陽抬起了她的腳用著毛巾仔細的擦拭了起來。
因為一隻腳上的鞋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雪白的面板被煙燻得黑黑的,有的地方的面板被濺起的火星燙出了燎泡,看的元牧陽心裡一陣的觸目驚心。
林盛夏衝入火場救人的訊息在她走後以飛速傳遍了人群裡,顧澤愷林盛夏夫妻情深這樣的話他走到哪裡都可以聽到。
夫妻情深?元牧陽勾唇冷諷的笑了,蘇暖回來了他倒是要看看這兩個人的婚姻還能夠維持多久!
“你不用這麼做!”林盛夏只覺得腳心一片的冰涼,元牧陽的大掌扣在她的腳踝處,彎身擦的仔細而又認真。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