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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部分

、擂木、灰瓶和滾燙的金汁砸向潑向徐州士兵,向上攀爬的徐州士兵連躲閃都做不到,紛紛摔落飛梯跌下城牆,但一個徐州士兵剛落下,人還在半空,第二名徐州士兵又已經踏著雲梯衝鋒而上,簡易粗糙的飛梯接二連三的搭上城牆,徐州士兵以鮮血為代價逐寸逐尺的前進,漸漸逼上城牆頂端。

見徐州軍攻勢猛烈至此,又看到好幾處城垛已經被徐州軍突破,數以十計的徐州士兵衝上了城牆,邯鄲守軍終於開始慌了,一些貪生怕死計程車兵開始向後退卻,督戰隊拼命砍殺,驅逐退後士兵上前,卻也是攔得住一個攔不住另一個,守軍的軍心士氣一起到了搖搖欲墜的地步。

發現情況不對,沮鵠本想親自率軍上前救火補漏,但是他帶著親兵隊伍剛從城樓上衝下城牆,城牆上卻又響起了守軍士兵的驚呼慘叫聲,“起火了!城裡起火了!”

“城內起火了?!”沮鵠大驚失色,趕緊扭頭去看城內情況時,見城內果然升起了好幾個火頭,烈火燒燃街道,濃煙直衝雲霄,接著沮鵠的臉色也一下子蒼白成了死人顏色,暗道:“完了,肯定是袁尚逆賊的餘黨作亂了!”

被沮鵠猜對了一半,在城裡放火的,除了原趙國相李酃的一些舊部外,還有一些乾脆就是貪圖豐厚賞賜的冀州士兵,在一個親哥哥已經加入徐州軍的冀州屯將率領下,忽然在城中縱火製造混亂,接應徐州軍隊攻打邯鄲城,而邯鄲城內的百姓因為不滿袁家兄弟重斂於民,也是家家關門閉戶,不肯出來阻攔亂兵縱火,各掃門前雪只顧自家,一些遊俠兒還乾脆加入了縱火的隊伍。

抱著最後一線希望,沮鵠趕緊派人進城平息叛亂,然而城內的濃煙卻已經再一次重創了守軍士氣,也再一次鼓舞了徐州軍本就高昂無比計程車氣,乘著守軍大為慌亂的機會,攀爬而上的徐州士兵象是長了翅膀一樣,接二連三的衝上了城牆,紅著眼睛二話不說就揮舞著武器砍殺守軍,守軍節節敗退,徐州士兵則是步步進逼,掩護背後同伴不斷衝上城牆。

隨著城牆上的徐州士兵越來越多,徐州士兵的精銳優勢也是越來越展露無遺,個個都是狀若瘋虎,見到敵人就又砍又劈又捅,抱著敵人在城牆上翻滾扭打者屢見不鮮,沒過多久,城牆上的徐州士兵就已經達到了守軍兵力的一半,且還在迅速拉近距離,守軍將士爭先奔逃入城,淒厲的慘叫在城牆不斷迴盪,士氣接近崩潰。

又鏖戰了片刻,邯鄲南門處忽然爆發出了一陣驚天動地的歡呼聲,緊閉的城門緩緩開啟——原本陶副主任還以為是自軍的撞城車終於撞開了城門,後來才知道是邯鄲的南門城門官主動開啟了城門,放徐州軍入城,更絕的是,城門官領著士兵開啟城門後,馬上就向徐州軍隊雙膝跪下,大喊大叫道:“我是李國相的舊部,我是李國相的舊部,我是看到陶太尉的箭書開城的!”

戰後,經人指認,這個城門官不僅壓根就不是李酃的舊部,還乾脆是袁譚公子親信大將彭安的親戚,同樣姓彭血緣關係很近那種。

不管城門是撞開的還是從內開啟的,也不管是開城的門官到底是不是李酃的舊部,這都已經不重要了,城門開啟後,看到自軍將士蜂擁入城,陶副主任終於扔下了已經無用的鼓擂,一屁股坐在了插滿羽箭的鼓臺上,揉著痠痛的胳膊笑道:“真累啊!想不到擂鼓助威這麼累,下次如果不是這麼急,我還是少敲些鼓的比較好。”

結果話還沒有說完,陶副主任就被身上已經帶傷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