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怒?況且陶應這次登門拜訪,是有求於兩位大人,糜大人因為陶應之事重責家人,一會叫陶應怎麼好意思開口相求?”
“公子言過了,有什麼事派人吩咐一聲即可,糜竺當效犬馬,懇求二字實不敢當。”聽陶應說出來意,糜竺更是疑惑和好奇,忙向陶應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招呼道:“公子快往裡請,敝舍簡陋,還望公子海涵。”
陶應一口答應,傻笑著毫不客氣的抬腿進門,還走到了糜竺和糜芳兄弟前面,一路上還不斷的東張西望,大驚小怪,對糜府的豪華奢靡豔羨不已,標準的一副土包子模樣,糜竺和糜芳兄弟則各自小心,將陶應請到正廳用茶,又吩咐準備酒宴款待陶應,陶應謝過,與糜竺兄弟各分賓主坐定。
煮茶上來,美貌侍女將茶杯端到陶應面前,存心要讓糜竺兄弟輕視自己的陶應乘機賣萌,故意去抓那侍女小手,那侍女巧妙躲開,躬身告退。見此情景,一直悄悄留意陶應舉動的糜竺兄弟臉色頓時不悅,對陶應益發輕視,而陶應仿若不覺,只是色眯眯的盯著那侍女離去的苗條背影,還無比豔羨的說道:“糜別駕果然是富可敵國,連家中的侍女,也如此美豔動人,比起陶應家裡的那些醜八怪,真是不知要強上多少倍啊。”…;
如果換成劉備如此說,糜竺兄弟肯定早就把這個侍女雙手奉上了,但是對於陶應,糜竺兄弟卻絲毫沒有這個打算——半點都不值得。所以糜竺也裝做沒有聽懂陶應的弦外之音,只是向陶應拱手說道:“公子,適才公子說登門拜訪是有事相求,懇求糜竺不敢當,公子有何吩咐,儘可直言,糜竺兄弟日能辦到,定然盡力而為。”
“好,看來這兩個二五仔除了對我敵視之外,並沒有過於重視。”陶應心中暗喜。陶應剛才的豬哥舉動其實是在試探糜竺兄弟,如果糜竺兄弟乘機把那美貌侍女送給陶應,那麼不用說,糜竺兄弟肯定是把陶應當成了危險敵人,乘機安插美女間諜。可糜竺兄弟這麼小氣吝嗇,白白錯過這個大好機會,又恰恰證明了一點——糜竺兄弟並沒有十分重視陶應這個對手,起碼認為沒必要往陶應房中安插細作。
初步摸清了糜竺兄弟對自己的態度,陶應心中大定,向糜竺答道:“糜別駕不必如此過謙,陶應今日登門,確實是有事相求,而且徐州五郡之中,能夠幫上陶應這個忙的,僅有別駕兄弟二人。”
“哦,那公子請說。”糜竺更是好奇。
“那陶應就不客氣了。”陶應開門見山的說道:“陶應冒昧,想請別駕幫忙,替陶應弄到二十根三丈長的檀木,兩千斤上好鑌鐵,還有一千斤上好生絲。”
“公子恕罪,敢問公子,要這些東西做什麼?”糜竺再次疑惑,曹宏替陶應採購生絲的事糜竺是知道的,但鑌鐵和檀木這兩種物資,卻沒有出現在曹宏的採購清單上——曹宏只是替陶應採購了一批用來打造武器的普通熟鐵。
“軍中必需。”陶應回答得很含糊,“別駕也知道,陶應蒙父親恩准,以點軍司馬的身份單獨組建一軍,命名君子,這些木材、鑌鐵和生絲,都是君子軍建軍的必須之物。”
糜竺和糜芳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一起心中好奇,心說木材和鑌鐵確實是軍中必須,可是軍隊要生絲幹什麼?織絲綢旗幟?還有,軍隊要價格無比昂貴的檀木幹什麼,削木樁還是立營寨?好奇之下,糜芳忍不住問道:“公子,軍中需要鑌鐵不奇怪,但是需要檀木和生絲做什麼?這些都不是軍伍必須之物啊?”
“天機不可洩露。”陶應賣起了關子,傻笑道:“總之別駕只要幫陶應這個忙,到時候陶應就一定給別駕一個大大的驚喜。”
糜竺不動聲色,心中飛快盤算,半晌後,糜竺才又試探著問道:“公子,糜竺斗膽再問一句,檀木、生絲與鑌鐵三物,雖然價格高昂,但也不是十分罕見,糜竺聽聞主公指定曹宏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