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保衛他們的安居樂業,太平安樂?!”
“弟兄們,現在第二個問題來了!大漢百姓如此辛苦的供養你們,你們到了戰場上不殺敵,不保衛大漢百姓的安居樂土,大漢百姓養你們,有什麼用?”
“弟兄們,記住這一件事,這兩個問題,記住你們的使命,記住你們為誰而戰,為什麼而戰,你們就永遠的戰無不勝,永遠的不會被敵人打敗!”
“弟兄們,請和我一起喊,保家衛國!保境安民!”
“保家衛國!保境安民!”陶應特意挑選出來的老實兵都很聽話,不管有沒有理解陶應話中的含義,都舉起了手中的武器旗幟,跟著陶應有節奏的整齊大喊,“保家衛國!保境安民!保家衛國!保境安民!保家衛國!保境安民——!”
憑藉這番演講,陶應總算是扭轉了一點自己在陶基和林清心目中的惡劣印象,陶基站在旁邊一邊跟著陶應舉劍高呼保家衛國,一邊暗暗心道:“二哥說得還算有道理,當兵吃糧天經地義,但百姓們為什麼要供養兵丁,以前還真沒幾個人認真尋思過。”
“說得倒是好聽,就是不知道到底懂不懂兵。”站在陶應親兵隊伍中的林清也悄悄的小聲嘀咕——雖然林清一再拒絕給陶應擔任親兵,可是到了軍營裡看到要十幾個大兵擠一間草房,小臉蒼白的林清終於還是接受了陶應的好意,住進了相對寬鬆的陶應房中,也無可奈何的成為了陶應的貼身親兵。…;
“好了,解散,弟兄們都去吃飯的,今天我們的隊伍新成立,有酒有肉,弟兄們可以敞開了肚皮吃,吃完了就回房休息!明日卯時,你們就要開始嶄新的‘美好’生活了!”陶應滿臉壞笑的大喊道。
“噢!”可憐的九百新兵壓根不知道地獄已經逐漸向他們敞開了大門,還發出了由衷的歡呼,向陶應一再致謝,然後爭先恐後的衝向正在散發著濃郁酒肉香味的伙房。
“小子們,等著吧。”看著歡呼雀躍散去的新兵人群,陶應臉上壞笑更甚,轉過身正要帶著陶基和林清下臺吃飯,又忽然瞟見臺下走上一人,卻是陶應那位老實得三錘子打不出一個屁的便宜兄長陶商。陶應不敢怠慢,趕緊迎上前去,向陶商一鞠到地,恭敬說道:“兄長,小弟不知兄長駕到,有失遠迎,還望兄長恕罪。”
“賢弟快快請起。”陶商攙起陶應,笑著說道:“聽說賢弟終於招滿了兵員,父親這幾日的病情又大有好轉,愚兄便抽空過來看看,順便向賢弟道喜。”
“多謝兄長。”陶應慌忙道謝。
“自家兄弟,客氣什麼?”陶商呵呵傻笑,又說道:“剛才聽到賢弟的訓話,覺得賢弟說得太有道理了,百姓供養將士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讓將士們保家衛國,保境安民!賢弟隊伍中的將士只要牢記此點,相信就能象賢弟說的一樣,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兄長過獎了。”陶應謙虛道:“這些話說起來容易,但做起來卻難,要想讓將士真正記住這一點,不知還需多少時日。”
陶商點頭,再次贊同兄弟的見解,然後陶商又轉向了陶基,要求堂弟一定要好生輔佐二弟,全力幫助陶應領兵治軍,陶基也老實答應了,老實人陶商卻忽然念頭一轉,又轉向陶應笑道:“賢弟,你這支軍隊由你直接指揮控制,與曹豹將軍的隊伍互不統屬,都叫大漢徐州軍,難免有些混淆,愚兄竊以為,賢弟這支軍隊應該單獨命名,以便區別。”
“多謝兄長指點,小弟也正有此意,就是一時之間還沒有想到好的名字。”陶應答道。
“二哥,我們的軍隊叫虎狼騎如何?”陶基迫不及待的建議道:“曹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