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這幾個流氓,簡直不入流,連教訓他們的興趣都沒有。
不過顧青瞳有一點好奇,滇南省可沒有什麼漁夫,這魚龍河更很少會有漁船,這條漁船怎麼會出現在魚龍河,而且一條漁船上一般只有三四個人,但是剛剛笑罵顧青瞳的就足有十多個人了,再看漁船的吃水線,船艙裡應該還有人。
就在顧青瞳疑惑的時候,那漁船已經駛遠,在遠處的河面上留下一個都快看不清的背影了。
“不好意思,借木筏一用!”
突然,木筏大沉,顧青瞳的腳都陷入河面之下,好在木筏有浮了上來,並沒喲幾次沉下去。
一個人從五米之外的岸上,直接跳道木筏上來,嘴裡一邊說著,一邊飛起一腿踹向顧青瞳,看樣子是要將顧青瞳給踹下河去。
顧青瞳什麼身手,怎麼會被這個人給踹下去,劈手一扇,將此人的腿開扇偏,然後蹲下去,一腿橫掃,掃向此人的另一條腿。
那人反應也不慢,立刻跳起來,躲開顧青瞳的掃腿。
這一下,顧青瞳和那個人都愣住了。
暗勁!
顧青瞳手扇在此人的腿上,是準備直接將此人給扇道河裡去的,但是去在此人的腿上感覺到一股暗勁!
這個傢伙也是一個練家子,而且造詣還不小,能夠練出暗勁,已經可以說得上是國術宗師了。
顧青瞳現在也只是暗勁巔峰,隱有突破進入化勁的境界。
那人也是一驚,沒有想到顧青瞳這麼年輕,居然也會國術,不僅擋住他的一腳,甚至還反擊了。
顧青瞳這才有機會打量這個人,只見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漢字,推著平頭,面板黝黑,是太陽曬的那種健康的黑色,手上佈滿老繭,身上衣服樸素,還很髒,風塵僕僕的樣子。
這就是一個莊稼漢。
“不好意思,得罪了,我真的需要這木筏。”
莊稼漢看了一眼魚龍河下游,那邊漁船已經變成一個小黑點了。
說完,莊稼漢一步踏來,拳如大槍,刺向顧青瞳。
顧青瞳嘴角一翹,一拳迎上,轟在莊稼漢的拳頭上。
暗勁?那又如何!
轟!
顧青瞳力量巨大,直接將莊稼漢轟的手臂一軟,然後連退三步,一腳踏進河裡,好不容易穩住身形,沒有滾下去,但是卻發現自己的半邊身子不能動彈了。
這一拳,顧青瞳可是使出了全身力氣,莊稼漢能夠擋住一拳不受傷,還能站在木筏上,已經很了不起了。
“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你為什麼要搶我的木筏了。”顧青瞳看著眼前的莊稼漢道。
莊稼漢也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回頭看著漁船駛去的方向,痛呼一聲:“栓子。”
“對不住了小兄弟,我只是一時激動,想要搶你的木筏去追前面的船,其實我也知道,木筏怎麼能夠追得上漁船呢,我只是徒勞掙扎罷了,可憐我的兒啊。”莊稼漢悲痛欲絕,但還是向顧青瞳道歉。
“怎麼了?”顧青瞳來了興趣,看樣子這個莊稼漢不是什麼壞人。
“我叫方寒劍,滇南滄平人,三天前,我兩歲的孩子被人抱走了,我一路追蹤過來,終於看見拐走我孩子的人,他們卻上了前面那條漁船,我在河邊追了三里地,到這裡河水急了起來,他們漁船的速度加快,我眼看追不上,就想搶你的木筏,好繼續追。”方寒劍悵然道,“可以他們已經跑遠了。”
“他們是拐賣人口的人販子?”顧青瞳一驚,看著前面已經空蕩蕩一片的河面,難怪之前感覺那艘漁船不對勁。
“是的。”方寒劍痛聲道。
“不要緊,我帶你去追!”顧青瞳眼中泛出寒光,他從小就在天獄長大,沒有父母,最痛這些人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