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飛找到了目標,在評估挑選了半天后,他終於選定了一家名為神奈的五星級賓館,賓館的名字並不重要,星級同樣不重要,重要的是賓館位置符合要求,而且距離眾人並不算遠,連打車都不用打車,只需途徑幾條街區,屆時就能抵達賓館。 隨著住宿賓館的最終選定,眾人不在盲目亂走,轉而在何飛的帶領下開始折轉,先是途徑了兩條街區,接著又繞過了幾棟大型建築,也正如上面說的那樣,為了儘可能少走遠路,隊伍一直在抄近路,只是…… 一路前行走了大概10分鐘,當何飛帶隊途徑一條街邊衚衕時,卻見衚衕對面也剛好走來了一群人,一群數量和己方大體持平的男男女女,帶頭走在前面的則是位容貌美麗的年輕女生,女生非是旁人,正是青木佐美! 時間重回半小時前,津川縣西區某民宿內。 廢棄的房屋佈滿灰塵,可以確認這裡是棟無人民宅,至少好幾年無人來過,然而誰又想到,此時此刻,在這棟廢棄多年的民宅客廳裡,目前卻存在著一團透明光罩,內部則聚集著一群男男女女。 “看來這裡就是《裂口女》的電影世界了,具體位置也必然是津川縣,可為何咱們會出現在一棟廢棄民宅裡呢?以往在城市執行任務的時候,咱們都是出現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不料這次卻……” 光罩內,此刻說話的是一名50左右的中年男人,男人個頭偏矮,樣貌較醜,臉上雖存在著不少歲月皺紋,但眼中卻隱隱閃爍著些許精明,言罷便側頭朝身邊一名黑衣男子說道:“佐藤君,你有什麼看法?” 矮個男人嘴裡的佐藤君正是黑衣男子,但與矮個男人那起身就提出質疑有所區別的是,自打睜開眼睛,黑衣男就自始至終掃視現場,凌厲的目光不斷掃視房間各處,甚至連最易被人忽略的地板縫隙與頭上房頂都不放過,直至矮個男人回頭詢問,被稱為佐藤君的黑衣男才中斷觀察,而後用低沉的聲音回應道:“涉川先生,請不用緊張,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是座普普通通的廢棄民宅。” “好吧,既然連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基本放心了。” 見黑衣男如此回答,被稱為涉川先生的矮個男人點了點頭,反應雖不見得真有嘴裡說的那樣放心,但至少表面上有所放鬆,畢竟他對黑衣男可是非常瞭解的,黑衣男全名叫佐藤近久,是伊賀忍者的殘餘成員,不否認忍者這一職業早就在現代社會銷聲匿跡,但銷聲匿跡不代表完全消失,而佐藤近久便恰恰是一名有上忍頭銜的伊賀忍者,雖然近身戰力並不太強,可此人卻十分擅長潛伏暗殺,除精通各種偽裝術外,還能使用很多常人理解不了的忍術,如今連佐藤近久都認定這裡沒有異常,那麼便十有八九算是安全了,至少是暫時安全。 言罷,不在理會默不作聲的佐藤近久,涉川回頭轉身,就見其他人剛好醒來,而起身最快的自然是那名身著古典服飾的年輕男子,男子容貌俊美,俊美的甚至有點過分,雖為男子,可容貌卻十分接近女子,就連頭髮都飄逸細長,僅在髮尾捆有束結,將一頭烏黑長髮勉強扎住,一身寬大的裂肩白服則完全證明了其陰陽師的不凡身份,安倍紅衣,作為日本傳承千年的陰陽師家族後裔,安倍紅衣能力不凡,事實上他們東瀛隊之所以能在詛咒空間堅持至今,有很大成分要歸功於安倍紅衣,只可惜此人卻…… 見安倍紅衣睜眼起身,涉川趕忙調轉目光,一副唯恐被對方看到的樣子,而緊隨安倍紅衣離地起身的則是名身高馬大的肥胖男子,男子身高達到兩米,饒是身上套了件寬鬆外套,可那厚實肥碩的軀體卻依舊將外套撐的滿滿當當,畢竟是實力達到橫綱級別的前相撲選手,先不說石田宿虎擁有捏碎石頭的驚人力量,單單外形就足以給任何人帶來極強壓迫力。 隨著視野轉移,很快,涉川將目光轉至一名個頭普通容貌普通甚至連衣著都有些邋遢的鬍渣男身上,可奇怪的是,當目光轉到鬍渣男那時,涉川的眼神有所改變,目光浮現了一絲尊敬,而後目光便不自覺轉到了鬍渣男那一直緊握的武士刀上,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