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惹我火。”
“是是!”
“現在知道怎麼做了。”他將右手的砍刀舉起來,示意他別妄想耍什麼花招。
“聽你的,聽你的。”那被他稱作貓子的人,連忙應聲。他雖然看不清肖華手裡黑黑的傢伙是什麼,但他從那物件的大小和形狀是,一定也已猜到,那就是肖華那把砍刀。那把令人聞風散膽的砍刀。他似乎已經看到那把砍刀正在對著自己寒光忽閃、飲血凌厲——
肖華看他那損損的樣子,冷冷的笑了。然後,對著陳兵小心的說道:“開始吧!”
陳兵沒有說話,緩緩的向右邊方向摸去,然後,在黑暗裡慢慢的消失了。
“走。”肖華對鎖在臂彎裡的貓子,小聲的道。
那貓子‘嗯’了一聲,就哆嗦著向右方向,慢慢的挪去。
肖華一邊推搡著貓子不停的向前挪,一邊問道:
“你知不知道,馬天軍怎麼知道我去了哪裡?”
“我——我也不清楚。”
“他怎麼對你們交代的?”
“他只說你——你——”
“說!”
“他只說你判——叛變了。”
“哼哼。”肖華冷笑了一下,又問一句:“他知道,我今天,一定會來?”
“他知道。他說——你不會丟下大雷他們不管的。”
“大雷他們在哪?”肖華冰冷的問出一句。
“就關在雜物間。”
“那裡有沒有人看守?”肖華一邊問,一邊向雜物間的方向望著道。
“現在——現在好像沒有。對了,華——華哥!”貓子哀求著道:“你——你看在自己人的份上,放——放開我吧,這樣——這樣太難受了。”
肖華冷笑著停了一下,然後,慢慢的問了一句:
“我和你是自己人嗎?”
“是——是——是。”貓子一連說了三個是,腦子也沒弄清楚,這自己人究竟是從哪論的。
“現在,還是嗎?”肖華又問道。
那狗子一時無語,只好無奈的道:
“華——華哥,你就別難為我了,在我的心裡,你就是自己人。你現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這總行了吧?”
“呵!”肖華不肖的道:“你是不是忘了。你貓子的綽號從哪裡來的?”肖華明白,他的長相與貓子這個綽號毫不相干,就因為他和馬天軍一樣,陰晴不定,翻臉無常,跟貓差不了多少。所以,大家才叫他貓子。
“華哥,你就相信我這一次,好不好?”貓子還在低聲哀求著。
肖華想了想,冷笑一下,然後,爽快的說道: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不過,別讓我失望。”
那貓子立刻感激的道:“謝——謝了,華哥。”
雖然,他一口感激不盡的話,可是,在這茫茫的黑暗中,沒有人能看到他那雙眼睛,正在得意的露出一絲絲,狡詐的陰笑。那種笑,有點得意、有點冷,就像貓玩耗子時那種陰險似的眼神。
他看肖華毫無戒備的鬆開了自己的脖子,於是,好好的放鬆了一下,做了一個深深的呼吸,又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脖頸。他站著不動,做完了這一套動作,讓人感覺他真的和肖華成了自己人一樣。
肖華看他一副不把自己當外人的樣,也放鬆了說道:
“貓子?舒服了吧?剛才我也沒辦——”
“知道。”貓子道,然後,看著肖華充滿誠意的又問道:“華哥,你說吧!現在讓我幹嘛?”
“去把馬天軍,給我引出來。”
“好!”貓子爽快的答應一聲,道:“我現在就去。”
“慢著!”肖華又道:“我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