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琴感興趣,蹲在旁邊,挑了個看起來比較漂亮的,拿筆給自己描名字。
陶雅玲在認真的看山頂上的碑文,介紹。一陣山風吹來,屋簷下的鈴鐺清脆作響,也帶起了她的頭髮輕揚,很飄逸的感覺,值得拍照留念啊。
最後是孫琴把鎖拿去鎖的,串在一起相互交錯鎖在幾千把鎖裡面好像也沒有那麼顯眼奇怪。
晚上搬了小木頭椅子到院子裡坐著納涼,其實很有點寒意了,這裡晚上一點沒有悶熱的氣息。伍文定拿把蒲扇,不是扇風是扇蚊蟲。
陶雅玲望著天上好像很近的星空說:“要是就住在這裡也不錯。”
米瑪笑:“那倒是,你還可以當個山長。”
孫琴呵呵笑:“挑水都是伍文定的事……”
伍文定有力氣:“買菜做飯都是我的事。”
孫琴還是有話:“你別這麼辛苦,你才大二,何必搞這麼多事情?”
陶雅玲看法不同:“做事就是要趁年輕,現在領先一小步以後就可以領先一大步。”
孫琴嗤之以鼻:“又是你那套精英理論。”
米瑪立場獨立:“伍文定做這些事情都是應該的,也難不倒他。”
伍文定感激:“我一定好好工作,但是該陪家人的時間不會被擠佔,家人優先嘛。”
陶雅玲就批評:“說起家人,你回家看父母的次數實在太少了。”
伍文定不怕被雷劈:“你們最親嘛……”
孫琴給米瑪灌輸:“男人這種時候說的話,不能信,太甜言蜜語了。”
米瑪不好刺激她:你一小女孩懂什麼男人?但眉眼間不免有點變化。
看出表情的陶雅玲就哈哈大笑。
晚上四個人一起睡一個房間,還是第一次,都覺得有點奇奇怪怪的。
孫琴見識多點:“伍文定,你是不是還打著大被同眠的壞主意?”說著話,還把睡袋拉緊點,因為了解這些小旅社的衛生情況,上山的時候就直接帶的四個睡袋過來的。
伍文定否認:“天可憐見,小的我從來沒有這種想法。”
陶雅玲現在也算過來人,知道點端倪了:“伍文定我可告訴你,這種齷齪念頭你可想都別想。”
伍文定說:“我可真的沒那種想法,可能有的男人很嚮往吧,我不是。”
米瑪不說話。孫琴不放過:“米瑪,你是不是贊成這種念頭?”
米瑪嘻嘻笑:“這個看他的意思,我無所謂。”
另外兩姑娘頭痛,這真的不是一般人……
臥談會興致勃勃的開得很晚。
第二天一早,伍文定先偷偷的輕身起來,歡喜的挨個親一下姑娘,才自己出了房間,來到院子裡。
陽光很輕柔,周圍的青松草叢都在微微的搖擺,很安靜,透出一股油然而生的歡暢感。
伍文定抖抖肩膀,就在院子裡拉開架勢,把一套太祖長拳舉重若輕的打了一遍。當拳頭迎向湛藍的天空,好像一個攬尾就可以把雲朵摘下來。怪不得古時候那麼多門派都要立在山頭上,這樣的環境,練拳都要熱愛幾分。
收身回勢的時候,才瞄見院子角門邊有位老道人站在那裡看。
看見伍文定在注視他,打個稽首,走過來:“看見你在打拳,不小心看入神了。”
伍文定沒出什麼汗,笑:“您也喜歡拳?”
道人看起來五六十歲:“我還算是痴迷於國術吧,不然也不會幾十年如一日的呆在山上了。”
沒等伍文定多說,老道人就發問了:“我知道問起來有點唐突,不過實在是不得不問,您是打的長拳?”這麼大一歲數,一說到拳術口氣都變了。
伍文定點頭:“太祖長拳,比較久遠的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