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知道算你的帳,算來算去也不見多了多少,有意思嗎?”連他的話都聽不懂,真是讓他很生氣,宇文花情的意思就是要把這流言給流傳出去,到時候給皇上壓力,看他還敢不敢不把宇文閥的主母給還回來,宇文花情又在開始考慮要換個管家了。
“奴才當然知道,不過奴才覺得還是精心算算比較好,畢竟是家主家的東西,奴才替家主辦事感動很開心。”特別是算帳的時候,想到白花花的銀子,感覺很是開心。
宇文花情怔了怔,眼睛裡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光芒,說道:“這麼看來,宮裡一點兒訊息也沒有讓小爺我很是焦急,不行,我得去看看。”
於翰墨打擊道:“家主,你無緣無故的進宮,想幹什麼丫,你以為皇宮是你的宇文閥,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啊。”
宇文花情坐在那裡長袖一揮,白色的衣袂在空中劃過一道絢麗的弧度,男子緩緩開口,說道:“小爺自有辦法!”
於管家輕輕一哼,搖了搖頭,接著打著他的算盤,等到抬頭的時候,發現宇文花情已經不見了蹤影,頓時讓他有種被人陰謀了的感覺,心裡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股擔心。家主不會想要做傻事吧,到時候夜闖皇宮私會皇后,那罪名可真是大了!
不行,趕緊回嚴城,找個人冒充一下家主主持一下家族裡的大會,也好給家主提供一個不在場的證據,若是宇文花情真的被抓住了,只希望他不要招出自己就是宇文閥的家主,否則事情就不好玩了。
宇文花情伸了伸脖子,看著水面上倒映的身影,一身樸素的宮女侍服,絕色傾國傾城的臉上帶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他微微地皺了皺眉頭,又在臉上貼了一個長了長毛巨大的黑痣,這才得意地揚起了邪魅的笑意,自言自語道:“真是沒辦法,小爺我天生麗質難自棄,就算弄這麼大的黑痣,還是難擋這傾國傾城的美色啊。”
身邊傳來一聲尖銳的聲音。
“喂,你是哪個宮裡的,怎麼跑這裡來了?”
宇文花情趕緊低頭,戰戰兢兢地說道:“奴婢,奴婢是喬木殿的宮女,剛剛才從浣衣院調過來去喬木殿報道,可是奴才天生愚鈍,迷了路,走著走著就突然走到這裡來了。”
那宮女一聲冷哼,不屑地看了宇文花情一眼,頓時大吃一驚,說道:“都長得這副得性還能去喬木殿裡當差,你是不是跟內務院的理事有一腿啊?”
“啊?!”宇文花情的臉上露出驚惶的光芒,手裡的手帕捂住了半張臉,吱吱唔唔地說道:“奴婢,奴婢只是聽從吩咐,上頭把奴才派到哪個宮裡奴婢就去哪個宮裡,其他的事情奴婢全部都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最好了,作下人的嘛,就應該好好做事,不應該知道的就不要知道。”宮女見他嚇得這副模樣,臉上有著得意的光芒,說道:“我是馮妃宮裡的,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儘管跟我說,馮妃娘娘是個寬厚的人。”
“奴婢知道了,多謝這位姐姐。”
“行啦行啦,你往前面一直走,繞過湖亭就到了喬木殿了。”宮女揮袖指了指,不屑地看了一眼宇文花情,輕蔑道:“真是什麼樣的主子配什麼樣的奴婢啊。”馮妃娘娘這麼漂亮,而喬木殿裡的那個根本沒資格跟馮妃娘娘相比。
宇文花情的嘴角揚過一絲冷冷的笑意,看著那宮女離開的方向,沉道:“娘子啊娘子,你到宮裡到底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啊?一個宮女都敢在你的背後說你壞話,她說你壞話也就罷了,幹嘛讓我也無緣無故中招了,我這麼天生麗質,怎麼在那死奴婢的眼裡就成了歪瓜呢?”
阿夏聽著宇文花情的叨嘮,開始有些抓狂了,這死人妖又扮成女人了,而且還把自己毀成這樣,居然還不讓人說了,本來就是歪瓜,還非說自己的亮晶晶的明星?
“娘子,你怎麼啦?”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