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顧得上喝一口。四更時分,他已過了南陽城外臥龍崗,來到大道旁斷巖下的一家酒店。一月之間,他已是第二次來到這家酒店。二十多天前,他在離這家酒店不遠的地方第二次碰上柳海兒,初次認識神偷宮曉飛,也是在這家酒店外碰上師弟霜雪寒的。想到他他們,他的眼前又浮現出另一個人的音容笑貌,那便是分手快一年的皇甫瓊。她們現在哪裡?都好嗎?饒到天山了吧?。
湛藍的天空一碧似洗,悠悠晨風送來幾聲清1麓的雞鳴,幾隻山鷹迎著曙光在天空翱翔盤旋。牆木翔龍站在酒店外的土坎上,望著那幾只搏擊畏空的山鷹出神。他覺得自己有些象這鷹,餐風宿露,棲息山岩,漂泊四野。想到傷心處,他不禁黯然涕下,長吁短嘆。楊到興奮時,他不由血脈噴張,心情激盪。
酒店的門吱呀一聲開啟了,酒店老闆喇探出身,一眼便看見立於門外的端木翔龍。正好端木翔龍轉過臉來,酒店老闆驚異地叫道:“原來是您,公於,快請屋裡坐。”
端木翔龍笑著搖搖頭道:“多謝!在下急於趕路,不知貴店有無熟食,賣些於我?”
酒店老闆連連道:“有,有,請您稍候,小人給您準備。”說完轉身入內,功夫不大.已用油紙包好一隻烤鵝,用一隻水囊裝好一囊老酒,出門來遞給端木翔龍。端木翔龍摸出一綻二兩重的紋銀遵給酒店老闆,道一聲:“多謝!不用找了!”轉身向北疾馳而去。
旭日東昇,路上行人越來越多。端木翔龍也不管行人怎樣議論他,將酒囊掛在腰間.左手捧著烤鵝,右手撕下一隻鵝腿便大吃大嚼,烤鵝鮮美肥嫩,味道確實不錯.四五里地下來,一人五六斤重的烤鵝被他吃得乾乾淨淨,酒囊中的酒也喝了一大半。
往前又走出十幾裡地,迎面出現一條寬敷十丈的大河.河水黃濁翻滾,河邊雜草叢生。渡口等候著許多人,一條大船正從對岸駛來。
由於渡船是橫向行駛,且水流太急,故而速度極慢。岸邊之人好象習慣了渡船的遲緩,全然不急的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談天說地.扯東拉西。
端木翔龍心急如焚,但當著這許多人,他既不便施展絕頂輕功凌波虛渡,只好眼睜睜地盯著那緩緩而來的渡船,耳朵卻豎得直直的,傾聽著周圍人群的議論。然面聽來聽去始終末聽到什麼與自己有關的訊息。
船終於靠岸了,對岸來的人爭先恐握地擠出船倉,踏上跳板,走上岸來。突然,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他面前閃過,他剛要出聲招呼,忽然發現情況不妙。那人前後左右全是精壯漢於,不下十餘名,被簇擁著向端木翔龍這邊走來。相距四五丈遠,鄙人也從人群中看見了他,失神的目光中露出驚喜的笑意。
人們開始登船,端木翔龍站在原地沒動。因為他所的那熱悉的面孔,乃是撫養了他二十年,勝似親生父親的南宮平。他設想到會在此時此地遇上南宮平,而且好象被人挾持。兩人在山洞分手時,南宮平告訴他.要到湖南、江西去,為他引蛇出洞,怎麼被入挾持,到這河南來了呢?
該走的走了,該上船的上船了,岸上只剩下端木翔龍、南宮平和兵持南宮平的十餘名漢子。
那址幾個漢於帶著南宮平正要上路,端木翔龍突然攔住他們的去路,笑道:“諸位,請留步。”
對方一名三十歲上下的年輕人道:“什麼事?”
端木翔龍道:“你們要將此人帶往何處?”
那人道:“你是何人?問這於嘛?”
端木翔龍道:“因為在下認識他,他是個大大的好人,所以問問。”
“閣下既然認識他,想必是一夥的羅?”
端木翔龍故作不解地道:“什麼一夥的?他屠他的狗,我降我的妖,風馬牛不相及,怎會是一夥的?”
另一名四十歲左右的漢子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