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的氣魄,真的與她一模一樣。
文媚兒的臉色鉅變,她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個少女竟然會是如此的一個高手,她確實是沒有資格讓她跪拜。
稍稍的平復下心緒,文媚兒滿臉堆笑的看著身前的少女,柔聲的說道:“你可否說明,為何要害我?”
文媚兒不愧是一國的皇后,很快的就從自身的情緒中跳了出來,把有利的形勢拉向自己的這一方。
卿鴻的嘴角帶著諷刺,冷眸深深的看了文媚兒一眼,不屑的笑道:“皇后娘娘何出此言,你值得我害嘛?”
囂張至極的話語從卿鴻的唇齒間流出,看向文媚兒的雙眸充滿著嘲諷,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自說自話的小丑一般。
“你……”
文媚兒被氣的啞口無言,感受著眾人戲謔的目光,眼中的狠辣一閃而過,看向卿鴻的雙眸更是充滿著無盡的寒光。
“皇上,你要給臣妾做主啊!”文媚兒嬌媚入骨的聲音在秦天傲的耳畔響起,這才將他從愣神中拉回了現實。
秦天傲皺了皺眉頭,滿眼不耐的掙脫了文媚兒的雙手,看向卿鴻的眸子滿是喜愛,不禁輕聲的問道:“你是她的女兒。”
卿鴻當然知道他問的是誰,就因為知道所以才更加的疑惑,自己的這張臉是像極了母親的,也只有認識母親的人才會知道,可是母親只是個妾侍,哪裡會有機會見到當今的皇上,而且看樣子他對母親還是相當的迷戀,可是…。他為什麼要派人將劉氏滅口,母親的死到底隱藏著多少的秘密。
卿鴻漆黑的眸子中暗藏著的波濤洶湧澎湃,可渾身的氣息卻是波瀾不驚,看著秦天傲充滿忐忑的眼神,微微的點了點頭。
“皇上”文媚兒拉了拉秦天傲的衣袖,柔聲的叫道。
秦天傲的虎目泛著點點寒光,一甩雲岫,狠狠地瞥了一眼身旁的文媚兒,對著卿鴻柔聲的說道:“皇后說,她的這件紫色長裙是從你手裡得來的,你怎麼說。”
卿鴻挑了挑柳眉,似水的美眸帶著點點的寒冰,宛如冰山浮動,如罌粟般嬌豔的紅唇勾出一抹媚笑,動人心魄:“我與娘娘往日無仇近日無怨,我為何要用這麼珍貴的衣服去害你,再說了——”卿鴻略微停頓了一下,悅耳的聲音變得冷酷至極:“你配嗎?”
聲音宛如銀瓶乍破,在眾人耳中炸響,少女隨意的站立著,狂傲的姿態宛若俯仰眾生的天神。
“這麼說,你並不知情。”秦天傲絲毫沒有怪罪卿鴻的失禮,只是沉聲的接著詢問道。
“皇上若是不信我,大可以詢問流芳紡的使者,這麼貴重的衣裙,他們怎麼會贈與我呢。”卿鴻看向一旁站而不語的紫宸,明亮的眸子滿含笑意。
紫宸接觸到她的目光,渾身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戰,心中不斷菲薄道:不愧是夫人,完全跟紡主一樣的黑,這笑容比看到洪水猛獸還讓人害怕。
“這件紫色的長裙是在我們運送給夫人的途中被劫的。”紫宸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說出這般違心的話,這倒不能怪他,主要是跟在某個腹黑的傢伙身邊,久而久之就變成這樣了。有時候他也相當的懷念以前的自己,當然那只是在他被某人罰的時候,捶胸頓足悔不當初的氣話。
“那也有可能是她劫持的。”文媚兒厲聲的叫喊著,看著皇上對卿鴻這般的縱容,一張俏臉滿是猙獰。
“夠了,皇后你太讓朕失望了。”秦天傲氣惱的甩開文媚兒的手,一臉厭惡。
“皇上,有一個人可以證明我的清白。”文媚兒美眸中泛著點點的淚光,滿臉委屈的跪倒在秦天傲的腳下,哽咽的說道。
卿鴻看著狼狽不堪的文媚兒,眼中閃過一陣殘厲的光芒,紅唇勾勒出諷刺的笑意。
“誰”秦天傲沉聲的問道。
“臣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