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訓練有素的侍衛一人一箭同時就把這隻大灰狼立斃於箭雨之下,死得像只刺蝟。
沈玉寒開心得還合不攏嘴,原本他還想著保護公主和三個小屁孩出來,肯定一件獵物都獵不到呢。這下好了,拖著一匹灰狼回去,肯定不至於臉面無光了。
他們遭受灰狼的襲擊後,立刻決定停止腳步,派出十名侍衛四處搜查。而搜查的結果就是這頭灰狼顯然是狼群的掉隊者,由於餓得不行了,這裡又人跡罕見,所以挑了一個看起來走在最後最容易欺負的小孩子下手。
南宮笙走了過來,毫不避諱地坐在蕭紫依身邊。一旁如蘭本來還不想走,但是南宮簫在那邊喊著要點吃的,她不得不過去。
“嚇著了?”南宮笙關心地問道。
“嗯。”蕭紫依坦誠地說道。她現在手心還冰冷著,一想到那個畫面就感到心臟緊縮。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在她心中已經佔據了這麼大的地方。一想到他有可能受傷或者有危險,她就覺得難過得喘不過氣來。
“就對我這麼不放心?”南宮笙知道蕭紫依一直對談月離的占卜耿耿於懷,笑著不顧旁人地目光,把她的手拉過來握在掌
“你……”蕭紫依有些驚慌地想要掙脫開來,但是南宮笙卻異常堅定地握住她的手並不放鬆。
“沒關係。讓他們看。”南宮笙優美的唇角勾起一個弧度。深邃的眼眸片刻都沒有離開過她地臉容。
蕭紫依訝然地朝他看去,半晌之後也放鬆地綻放出一個笑容。淡淡地應道:“嗯。”
此時秋日地太陽才探出頭,沒有溫度的陽光灑在兩人地肩膀上。就像是給而他們罩上了一層輕紗一般。林間的那股泥土地芳香漸漸蓋過了燻人的血腥味,再加上手心內傳來的那股足以安定人心的溫暖,蕭紫依的呼吸漸漸平穩了下來。
“你……怎麼知道小炫會出事?”蕭紫依看著幾個孩子還在死狼身邊研究著,終於忍不住問出口。
“呵呵,小炫雖然性格比較浮誇。但是還不至於學會說謊。所以我知道他說看到了就一定是看到了,只不過去探查地侍衛沒有發現而已。”南宮笙輕笑地說道。
“都是我不好,一味地認定他是在說謊。”蕭紫依垂下頭,心中充滿著自責。若不是南宮笙也在,獨孤炫這次恐怕凶多吉少。
“他自己也有錯,”南宮笙苦笑道,“哪有人看到狼這麼興奮的啊?也難怪你說他說謊,我也沒怎麼相信,只不過是以防意外才一直注意他的。”
“說得也有道理。”蕭紫依被他逗笑。這個男人。永遠知道怎麼讓她開心。
沈玉寒剛剛不放心親自搜查一遍回來。就看到他的公主表妹和那個奶油小生坐在一起談笑風生,而且……而且那個登徒子居然還握著她的手!沈玉寒的小宇宙立刻爆發。正想義正言辭地讓侍衛們把那人拿下,一個小人就擋在了他的面前。
“南宮小少爺,有什麼事嗎?”沈玉寒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他現在沒工夫和這些小屁孩研究怎麼分獵物的問題。
“你要去做什麼?”南宮簫仰起頭,很認真地問道。
“要去做什麼?當然去把那個登徒子從公主身邊趕走!”沈玉寒低著頭莫名其妙地說道。
南宮簫笑眯眯地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蹲下來說話。沈玉寒拿他沒辦法,只好忍氣吞聲地蹲了下來。
“你仔細看,公主臉上的是什麼樣地表情?”南宮簫在沈玉寒耳邊說道。
“哼!那自然是想要求救地表情。”沈玉寒睜眼說瞎話。
“我是為你好才提醒你的哦!”南宮簫一臉可惜地說道,“其實公主早和蘭老闆有了婚約了,要不然,你說皇帝怎麼就特意點名秋獵讓他來啊?”南宮簫才真地是說謊不眨眼睛。
沈玉寒聽著卻直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