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攥了攥拳,決定就是冒把險也要先聲奪人。於是,就有了後面大家看到的那一幕。
“怎麼,是不敢出來,還是沒有臉出來?”頓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是否蒙對了的特納,試探性的又問了一句。
“我是否出現,對於已經變成階下囚的你,有什麼區別麼?”埃德蒙聽見特納問了第二句,就示意淵智為他開啟通話系統,打算試探一下對方,看能不能從他嘴裡套出點什麼有用的訊息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好熟悉的聲音!“難道是真讓我蒙對了,你根本就不敢出來見人麼?”想到對方應該能夠透過某種渠道但得到自己,特納不覺將脊背挺的更加筆直。至少,氣勢上,他不想輸給對方。
“怎麼,連你的老朋友都不認識了麼?虧你們還想在半路上截我的胡,原來,你對我根本就是一點都不瞭解。”想要擊潰對方的心理防線,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他感覺到恐懼。
果然,特納一直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裂痕。
等著截胡……“你是埃德蒙·斯科特?”這不可能!他們過來以前,得到的訊息,明明這次因為天狼號要搭載一些送往第一戰區的技術人員,戰鬥力有限,怎麼可能還會翻個身,反而把他們截胡了!總不會,這一切,從最開始的時候,就是一個騙局,等著他們自己往套子裡鑽吧?!
真是年年打雁,反而被雁啄瞎了眼睛。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在想些什麼,成王敗寇,這是我們之間肯定會有的結局。”
特納眼裡閃過一絲不甘,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敗得如此悽慘,甚至連一點反手的餘地都沒有,“可是,這樣的結局,並不是你光明正大的得來的。有本事,你把我放出來,咱們兩個單打獨鬥,我再敗,就心甘情願的任你處置。”
“呵呵,你覺得我是傻子麼?都已經把你困在牢籠裡了,為什麼還要再放你出來,讓你和我單打獨鬥?”特納這些話裡隱藏的訊息有點多,埃德蒙著實消化了一會兒,才慢慢將視線落在淵智身上。很顯然,這人在抓捕特納等人的時候,是使用了計策的,“兵法上有三十六計,每一計又可以衍生出多種用法,更何況,這些計策還可以相互穿套使用。你今天所以會成為階下囚,只能說你腦回路太過簡單,才會輕易就上了當。”
你腦回路才簡單!特納攥緊拳頭,朝著囚室的某個方向狠狠地瞪過去,“是麼,那我倒是要恭喜你了!做了那麼好一個圈套來等著我鑽。你等著,等我老大把你們這群晟夏帝國的走狗統統都打敗了,我一定會親手打個繩結,等著你自己把腦袋伸進去吊死。”
“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和敵人交戰的過程中,比這還要難聽十倍的話,埃德蒙都是聽過的,根本就不會為此而生氣,“但是,在那一天到來以前,你是不是應該先想個辦法,從那間囚室裡出來才行?”
“……”特納狠狠的將拳頭砸在身側的鋼板上。以他的平日裡訓練時的標準來看,自己這一拳,雖然沒有藉助外力,哪怕不能對這間囚室造成實質上的損壞,至少也會留下一點印記。可是,這一次,特納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剛剛那一拳,就好像是打在了一種極其柔軟的物質上,原本的力氣被卸掉了大半不說,剩下的那一點,似乎是全部反作用在了自己的手上。
很疼。
特納微微活動了一下指頭,在確定了骨頭沒有問題以後,強忍著想要扭頭去看一眼身後鐵板的衝動,繼續和埃德蒙周旋,“斯科特少校,說了這麼久的話,我才發現,你今天是見不得人麼?為什麼要一直使用傳音器說話,而不敢走出來,和我面對面的站在一起?”
“和你說話,有傳音器就足夠了。”他現在所在的位置,和石頭星之間隔了十萬八千里,就是想馬上站到特納面前也不可能,“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