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小孩終歸是小孩。
下午的陽光很好,宜家的傢俱也送來了。
我們一起給小孩收拾他的房間。
我用報紙疊了三頂紙帽子,小孩戴起來就像個小博士。
我們揮舞著綁在竹竿上的掃帚清理這間很少有人住的房間,小孩邊幹活邊搗亂,後來忍不住外面風兒的誘惑,跑到了窗在旁邊,然後指著外面說:“爸爸,你看,是麻雀!”
我放下抹布過來,貝若卿也走了過來。
“城市裡又沒有麥田,麻雀來幹嗎?”辛薪好奇地問。
“因為人們佔領了它們的麥田,所以它們也要佔領人們的城市。”貝若卿摸摸他的頭說。
“哦……”辛薪看起來不是太明白,可是接著他說,“因為你佔領了我們的房子,所以我們要佔領你的錢是不是?”
“啊——”我吃驚。
貝若卿大笑:“對,這叫等價交換。”
“那麼,我佔領了爸爸的什麼,爸爸又佔領了我的什麼呢?”
“嗨……”貝若卿咳嗽起來,原來他也有窘迫的時候。
我蹲下來,摸著他的臉說:“你佔領了爸爸的心,爸爸佔領了你的童年。”
“寶貝啊,其實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也是不這樣等價對比的,爸爸愛你是天性,就像你天生依賴你的老爸一樣。可是貝殼叔叔也愛你,並且是不計回報的。”
“那你也愛我老爸嗎?”
我的臉紅起來。
貝若卿摸摸他的頭:“這個問題,牛肉雞蛋麵可不會回答哦,它還在等答案呢。”
晚上,辛薪再三地鬧騰之後,終於躺在他的小床上睡著了。
貝若卿把我挾持到他的房間。
我踹他:“放開我!流氓!”
“說好的,從今天起,我們同居了。”他一本正經地說。
我別過頭:“為什麼?”
“我喜歡抱著你睡。”
我努力想想,這樣似乎也不錯,既多了一個提款機,又多了一個免費SEX伴侶,掐著指頭算過來算過去,好象得到好處的都是我。
“DD。”他輕輕的叫我。
“嗯?”
“你快樂麼?”
“SM。”
“啥?”他大吃一驚。
“在我的字典裡,SM是傻冒的意思!”我鬼笑。
“真的S你哦!”他咬了咬我的脖子。
那一刻,我覺得很安靜。那些浮在生活表面的泡沫被吹開,只看到深藍的深藍的大海,平靜,平靜又溫暖。
他的身體貼在我的身後,我能感覺到溫柔又微微堅挺著的物體抵著我,我一動不動。想起昨夜他曾經憂愁的說:“DD,我真自卑,我的SIZE太大了,我想去把它做小。”
我當時說:“不準,我一定要親手毀滅它!”
他就哈哈大笑。果然是個低階的男人,拿低俗當有趣!切!
他再度貼緊我,寬厚的胸膛抵著我的後背。我感覺到他的氣息慢慢的靠近我。
“DD。”
“嗯?”
“你快樂嗎?現在。”
“SM。”
“我真的S你哦。”
他再次咬我。我渾身本能一顫。這是必經過程。一個抵抗恐懼抵達溫暖的過程。
有點傷痕有點裂縫有點恐懼有點堅硬有點冷漠有點單純有點複雜有點瘋狂有點怯懦有點自虐有點自戀有點冰冷有點溫暖的,算了,我也不管不顧了。
我知道我一直想找一個人,不要談什麼愛情,簡簡單單的,只要SEX,只要能生活,就一切滿足了。
貝若卿說的不錯,我想嫁出去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