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難臨頭各自飛了!
他皺著眉頭同那人說道:“早知她心如蛇蠍以強佔你們土地田產相威脅,怎不見你報官?還心甘情願守著她做夫?”
那男子一訝,末了,卻是嗷嗷大哭道:“您不知,咱們何曾不想報官,只是惹不起她,她上頭有人,當時就威脅我們說她有洛營保著的,她還說送她來這裡的就是洛營的少將軍的屬下,現在的護國將軍的人!”
高鄴眉頭一擰,一瞬未曾答話。
姚瑋瑢已將地上的幾件能蔽體的衣物撿起來胡亂的穿在身上。
“怎麼?怕了吧?怕了還不滾出去!小心洛將軍來扒了你們的皮!”姚瑋瑢厲聲說道。
高鄴勾唇一笑,“就算今日個洛浮生他老子來了,本將也能將你這府邸給掀了!去將那蕩婦給抓出去,沒收全部財產,其餘的人全部哪裡來的回哪裡去,至於那些兒受害的人,這宅子裡頭的財產全部分給他們。”
“你!”姚瑋瑢已不顧形象,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衝了出來,“你們不準動,不準動我的東西!洛浮生饒不了你們的!他會殺了你們的!他會讓你們入地獄!”
兩個黑衣人上前,二話不說給她一巴掌。
“啪”的一聲打得她暈頭轉向,剛抬臉又是一巴掌!
“我家將軍御前侍衛,即便是一品護國品階雖高也要給我們家將軍三分薄面,你這刁民潑婦對我家將軍這般說話足以治死罪!”那黑衣人冷聲道。
姚瑋瑢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她只覺得那人拿著一塊金牌在她眼前晃了晃,她隱約看清上面的龍紋。
龍紋……只有皇帝身邊的人才有的……
“怎麼樣是不是死也死的明白了?”高鄴譏諷一笑,也沒看那女子一眼轉身離去。
·
漠之見到那被姚瑋瑢強行弄進門的三爺的時候,那少年已是餓得只剩下一口氣了!
高鄴邊命婆子弄了米湯來給那夏姓少年灌進去,又一面吩咐人打理這家莊子上的田產,銀票錢財,還有這些兒個僕從們……
那前頭兩個進宅子的男人都站在那裡,高鄴凝視著那兩人,奴顏媚態,望著他就同哈巴狗似的搖尾乞憐,高鄴知那二人的想法,便是想從他這裡多撈些兒好處。
“王大治和賴五東,你兩個既然已經自由了怎麼還不走?”高鄴挑眉問道。
“這……”王大治和賴五東兩個面面相覷,不是還要分財產嗎?他們兩個好歹也是受害人,怎麼說也該多得點吧?
“官爺,這我們……”王大治笑道,心底希望這位爺能一點就通,可那爺依舊冷著臉壓根就不像是明白他們意思的樣子。
王大治抱著豁出去的心思,大聲道:“官爺,我們好歹也是受害的,這……那韋瑢欠著我們,我們也該得一份吧!”
“是,官爺,我們應該有份吧。”賴五東忙跟著說道。
他們話音剛落周圍一靜。
高鄴眉一皺,冷凌的目光頓時望向他二人。
倒是真有臉開這個口!
“你們當本將是傻子麼?!”高鄴一掌拍在桌子上,那二人頓時腿一軟跪在地上。
“官爺息怒,官爺饒命。”
“你兩個這一年多,藉著韋氏的名頭做過什麼?你以為我的人查不出來?”高鄴站起來走近他二人道,“不妨告訴你們,本將只消動嘴皮子吩咐下去,你們的事情本將的人不光會立馬查個水落石出的呈現在本將面前,而且……只要本將再吩咐一句,你們就能在牢房裡頭呆一輩子……”
王大治和賴五東腦中頓時一嗡!
隨即二人連連磕頭,“小的們明白了,官爺說的話我們一字也不會說的,我們這就走,這就走……官爺們饒命……”
“還不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