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補了一句“應該是被丹術帶偏了”。可羅長山也不知道丹術到底什麼玩意兒啊!
一時間羅長山端茶的手都僵住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答。
說沒有?那豈不是直接就斷了這難得的交流機會?白白放棄掉眼饞的《九章算術》內的其它篇幅?這怎麼使得?
可要說有,但羅長山的記憶中還真沒有這種所謂玄乎的東西。雜學一脈做的就是對天地間看得見摸得在的至理的探究,那些存在於玄妙不可見甚至不可察的東西並不是雜學一脈的著眼點。所以張硯的要求可以說是觸及到了羅長山的知識盲點,弄得他有些失了方寸。
不過張硯這可不是在故意刁難羅長山。這是他放線釣魚的目的所在。雜學那些基礎的學科知識在張硯眼裡完全沒有吸引力。他在地球上的時候就是學渣加半個道士,到了荒天域你不能指望他去當個學霸搞科研吧?莫非要弄個機械飛昇?不現實對吧。
所以張硯的目的是希望透過雜學一脈的學識積累,嘗試瞭解一些荒天域表面下的東西。關於妖族的可以,關於一些稀奇古怪的見聞手記也可以,就看羅長山能拿出些什麼來了。
但張硯見羅長山一臉如便秘的表情,暗道莫非自己這個要求還真離譜了不成?
張硯正要再補充幾句,免得這件事僵住在這裡了。可不等他開口,一直站在羅長山背後的曾浩試探的先說話了。
“師傅,其實家裡有幾部比較玄的書卷的。”
“嗯?家裡有?”羅長山沒有因為徒弟插話就生氣,扭頭看了過去,面色疑惑,因為他還是想不起家裡有哪一部書卷稱得上“玄乎”二字。
曾浩見師傅還未想起,便繼續提醒道:“師傅,家裡的《靈事雜卷》上中下三卷不就夠玄乎嗎?那三卷一直在家裡書櫃底下墊著,您忘了?”
羅長山手一抖,哦了一聲,這下他是真想起來了。可臉上又有些猶豫。似乎覺得將那三卷書卷當成交流並不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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