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您的金枝玉葉有什麼好處嘛,捱了人家的罵也拿他沒辦法,難怪人家老是說‘如此公主’。”
如此倒楣的公主!
“皇上。”李先勇帶著換過衣服的宇文執進了上書房。
棘茉陽橫了他一眼,只見他全身上下煥然一新,連鞋子都是新的,待會非找個機會踩幾下不可。
“茉陽,來見見咱們新上任的左丞相宇文執。”棘剛笑意盎然,“這次可得禮貌點,給朕留點臉。”
“他是左丞相?”她一臉不敢相信的說:“父皇,您不是留他在東北守孝嗎?”
“朕知道他一片孝心,已經派了四名守衛在東北宇文家的墓園代替他守孝。”
“這麼說來,他便是我的對手嘍?”
“當然不是,左右兩丞相應該互相幫助,同力輔佐朕,千萬不可存著互別苗頭,想壓過對方之心。”
“那如果他存心欺負我呢?”棘茉陽用力一哼,“宇文執,剛剛你在千秋亭跟我說過什麼來著,再跟我父皇說一遍!”
“臣遵旨。”
“你有這麼老實?”她有些驚奇的盯著他,“我不信。”
“臣剛剛說公主衣衫單薄,唯恐傷風;因為陡見罪臣,大驚之下停舞,是敗興。”
棘剛哈哈一笑,“茉陽,宇文對你一片愛護之心,你心頭那口氣也該消了吧?”
“才不是呢,他才不是那個意思。”她把頭搖得跟波浪鼓一樣,這個陰險的小人,他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這件事到此為止,茉陽不許再胡鬧。”棘剛揮揮手,同時改變了話題,“宇文執,朕召你入京已經為你起好了一座府邸,你就進去住吧。”
“多謝皇上美意,微臣已在宇文家老宅落腳。”
棘剛看了他一眼,“那好,那座府邸就留給你大婚時用吧。”
他坐到書桌後,“好了,你們兩個下去。李先勇,傳袁覽欽和李順啟進來見朕。”
棘茉陽知道父皇要跟左右相議事,也不再吵鬧,乖乖的準備退出去。
剛好宇文執也要退出去,兩個人撞了一下,她惱怒的瞪了他一眼。
“公主先請。”他禮貌的讓她先出去。
棘茉陽拉了一下裙子,昂著下巴驕傲的先走了出去,宇文執才跟出去。
門在他們身後關上,此刻長廊上一個人也沒有。
“我的確是那個意思。”宇文執突然說道。
“什麼?”棘茉陽奇怪的回過頭來,“你說什麼?”
“你聽到我說什麼了。”他從她身邊走過,稍微駐足了一下,因為她較矮,因此他的視線朝下,感覺有些輕蔑。
“就是那種意思,傷風公主。”
“你、你……”她一手指著他,舉目四顧想找個人來見證他的惡行,誰知道卻四下無人!
小人!只敢在沒人聽到、看到的時候欺負她!
“找人嗎?”宇文執輕輕的說,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朵,語調卻是冷冷的,“省省吧,哼。”
他從容的離去,把棘茉陽氣得臉色發青,連要踩髒他的新鞋這回事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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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執!”
早朝一結束,大臣們魚貫散去,棘茉陽氣急敗壞的追了上來,“你、你、你是什麼意思?!”
她這幾天給他氣到頭昏腳痛,吃睡都不好,害她連說話都開始打結。
這混蛋東西存心跟她作對!
只要她一奏什麼,父皇就——“嗯嗯,你們覺得怎麼樣?”
其他大臣當然會歌頌一下她的仁民愛物、聰穎慧黠,直說沒聽過這麼好的主意,他們通通願意附議。
可這時候父皇又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