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馬越走越遠,幾乎消失在繁華的街道人群中,心頭悵然若失。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理智,確定今天一切不自然的行為全都是因為被人當眾教訓後的不爽。
哼,臭小子,居然敢打他,別讓他再碰見,若是碰見了,一定打斷他的腿!婁欣然這麼在心中發誓。
只覺得手腕上一緊,繩索的牽制依舊沒有鬆開,婁欣然剛剛揚起報仇的雄心壯志一下子就又被澆了一頭水,蔫兒吧唧的低下了頭,乖乖的走到嚴洛東身邊,低聲問道:
“嚴伯,我娘讓你來找我的時候是什麼表情啊?”
“面無表情。”嚴洛東言簡意賅的回答。
婁欣然哀嚎一聲,她孃的面無表情可比有表情要難辦多了。只有她生氣的時候,才會面無表情的讓嚴伯做事,如果單單只是娘不高興,婁欣然倒還不怕,可關鍵是,娘後面還有一個爹啊,她爹才是最難纏的,平日裡對她多加寵愛是真的,可是一旦只要涉及到孃的問題,那就變成了原則性問題,而她爹的原則只有一個――欺負他老婆者,殺無赦!
很顯然婁欣然這回拐著弟弟偷跑出家,已經觸及了孃親的底線,而孃親生氣就是她爹的底線,就這麼被抓回去,很可能會遭受嚴重的酷刑啊。
“嚴伯,我再問一句。祖父和祖母……遊山玩水什麼時候回來呀?”
“月前來信了,說是本來最近要回來的,可聽說南詔風景好,於是又轉道去了南詔,一年半載怕是回不來了。”
婁欣然:……這下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