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氣又好笑,不做理會,拉下簾帳。留下衛良瑃一人,跪在原地。衛良瑃心生妙計,問慕雨瀟是否睡著,帳內傳來一句‘睡了。’衛良瑃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慕雨瀟,詢問將蔡文娟許配給木子可否,慕雨瀟沒有回答,衛良瑃勾勾嘴角,知曉慕雨瀟是應了。起身準備睡覺,可腿早已跪麻了,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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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嶄新的一天,衛良瑃昨日在書房難得睡個好覺,沒有人來叨擾自己。
“朝陽映得白露霜,傲雪紅梅展顏笑。莫把清香相與付,且留迷影世中存。”衛良瑃開門即興而作道。
“望而嘆兮春草枯,春風吹兮草復生。心中想兮何不求?迷影便做枕邊人。”慕雨瀟開房門答道,因為房間和書房是對著的,所以慕雨瀟聽得很清楚。慕雨瀟認為衛良瑃是得不到蔡文娟而做了這首詩,可見慕雨瀟的脾氣那是一等一的倔。
“春草眼前已知足,草枯只戀腳下土。春風一時還歸去,何況從不戀春風。”衛良瑃借詩表達自己對慕雨瀟的決心。
“人生自有輪迴日,且看花影舞婆娑。若是人有知足時,山便無稜江水竭。”慕雨瀟道。
“你、你。。。。”衛良瑃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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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兒,少爺今天呆在書房裡一天都沒出來。”玲兒道。
“玲兒,別說了,小心小姐聽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姐耳朵靈。”舒兒道。
確實,看醫書的慕雨瀟聽見了兩個人的對話,但是兩個人還在賭氣,慕雨瀟只當作沒有聽見,仍然看自己的醫書,反正無論如何,都是衛良瑃先破口找慕雨瀟說話。經過早上的‘對話’,慕雨瀟算是知道,衛良瑃文中也就擅長作詩了。衛良瑃三腳貓的功夫,也就對付得了幾個小嘍羅。
‘咚’‘咚’‘咚’,舒兒開門,衛良瑃進來,笑眼相待,走到慕雨瀟旁,慕雨瀟白一眼衛良瑃。衛良瑃仍舊彎起自認為完美的弧度。
“收起你那副醜惡的嘴臉,別讓我想吐。”慕雨瀟淡淡的說到。
“。。。。。。”衛良瑃臉馬上拉了下來。“娘子,我想明天就讓他們成親,你看如何?”
“這事用得著相與我說嗎?”慕雨瀟道。
“舒兒,玲兒,你們也不小了,可有中意的人?”衛良瑃看看舒兒玲兒道。
“不不不,我們願侍候小姐一生。”舒兒玲兒相互看了看,異口同聲道。
“衛良瑃,出去!她們是我的人,用得著你指婚嗎?”慕雨瀟完全聽不下去了,這舒兒玲兒到底還是自己的人,是陪自己到衛家來的,她們的事當然是自己說的算。
“。。。。。。”衛良瑃道“娘子,我今天讀了一天的書,你不打算考考我?”
果然,慕雨瀟放下醫書,坐直了身子,問衛良瑃,何謂齊其家在修其身?衛良瑃飛速運轉腦袋,答道“人之其所親愛而闢焉,之其所賤惡而闢焉,之其所畏敬而闢焉,之其所哀矜而闢焉,之其所敖惰而闢焉。故好而知其惡,惡而知其美者,天下鮮矣。故諺有之曰:‘人莫知其子之惡,莫知其苗之碩。’此謂身不修,不可以齊其家。”
“有所進步。瞻彼淇澳,菉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終不可喧兮。你可是如此?”慕雨瀟道。
“我、不是。”衛良瑃道。
“讀書之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