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別。
那知道大皇女不會輕易地放掉手中的任何掌控其他人的機會,算是他們之間唯一的默契了。
因此大皇女又唱了獨角戲。
到最後她也不再說話了,她甚至覺得何鸞今天不是為了她來的。因為何鸞沒有任何要跟她走,哪怕重新合作的意思也沒有。
大皇女最後只能怨恨地看向了審訊室裡面的葉梧桐。
然後又慢慢地皺起了眉。
因為和她想象的不一樣。
就連她父親都親口承認在審判長面前會有壓力,但是此時此刻的葉梧桐的雙手撐在桌子上,拖著自己的臉對著對面的那張老臉嬉皮笑臉,看上去沒有一點正形。
乾巴巴的對話兩人已經進行了好幾l輪。
審判長試圖給葉梧桐扣一些犯罪帽子。
這是今天談判的套路要先兵後禮,等到審判長把葉梧桐情緒期待的所有的一切都壓到最低的時候,甚至讓她開始失控暴躁,到那個時候才會由二皇子何峻出面。
來拋給她一個香噴噴的,名為“平民代表”的誘餌。
這種套路雖然老套但是確實是好用的,畢竟如果你真的進入了某些司法機關,上來就是一大堆的罪名最朝著你鋪天蓋地地潑過來。
在快要把你沒頂的時候,有人伸手拉了你一把,說你不僅沒有罪而且還有功,要給你弄個官噹噹。
這種情況之下任何人都很難不動心,也很難不會按照對方說的“言聽計從”。
可是審判長在這邊問責,他那一臉的溝壑每一道都像正義的斧子劈出來的。
卻非常可惜,因為這對葉梧桐沒有任何的震懾力。
她看著這個滿臉嚴肅一直試圖給她扣帽子的老頭,雙手撐著自己的臉,手指翹起來把自己當成一朵花。
任憑對方怎麼說,葉梧桐都只會用那種萬金油一樣的回答。
“這我不知道啊。”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呀?”
“不好意思,關於這件事情你可以叫大皇女進來作證啊,她現在應該就在……”
葉梧桐環視四周,彷彿真的透過牆壁看到牆壁後面的人。
笑著對審判長說:“就在某一扇牆壁的後面偷聽吧?我猜我剛被審判庭的人接走,皇宮的人就馬不停蹄地把她弄回來了。”
“你要給我套上罪名,首先你要讓大皇女出來跟我對峙。那天在懸浮車上面可是她當著數萬民眾的面,承認了我說的話。”
“現在這個地方有訊號遮蔽我沒有辦法直播,所以你們就覺得在這種封閉的情況下能夠讓我……承認什麼莫須有的罪名嗎?”
就在審判長臉色越來越嚴肅,臉上的溝壑
() 越來越深,簡直就能夾死過路的蒼蠅的時候。
葉梧桐突然間面色一肅,開口對著對面說:“老頭兒,你不會覺得我有什麼尊老愛幼的優良品德吧?”
“你如果再試圖給我扣罪名的話我可就動手了。毆打審判長的這個罪你可以對外宣判,我會認的。”
只要他們有臉對外宣判。
審判長的臉色看不出變化,他畢竟是一個經歷了非常多事情的老者,有著穩如泰山的心境。
而且多年凌駕在最高權力之上,早就已經覺得自己成了神,他眼中的所有人全部都是螻蟻罷了。
螻蟻無論怎麼在神的面前叫囂,神也不會對她有任何的動容和畏懼。
葉梧桐慢慢地從桌子旁邊站起來,扭了扭脖子掐了掐自己的手指。
弄出了恐怖的咔咔咔的響聲。
然後葉梧桐走到那個審判長的身邊說:“我猜你身居高位,這輩子沒有被人摁著臉在地上摩擦過吧?”
“你挾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