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幾聲,見眾人一個個都面無他色的模樣,他便尷尬地輕咳了一聲,叫來了服務員催他們上菜。
說來這周大隊長也挺有性格的,之前雖然一見面便開門見山,可現在見吳濤並沒有言明今天請自己吃飯的目的。他倒是裝作是沒事的人一般,拾起桌上的筷子便獨自吃上了。
現在才剛過三點,要是吃點心似乎這些菜過於油膩,要說是吃午飯似乎有遲了。所以,現在除了周大隊長獨自一個人在吃外,其他的眾人也僅僅只是隨便動了下筷子,意思意思下。
兩瓶啤酒下肚,是幾盤菜已經一片狼藉,周大隊長這才打了個飽嗝,心滿意足點了點頭,剔著牙。
在此期間除了吳濤時不時插上幾句沒有半分營養的話,鄭東三人卻是一言未發。
見周大隊長已經吃得差不多,吳濤便要開口說正經事。可沒等他開口,周大隊長倒是朝鄭東問道:“這位兄弟是幹哪行的?”
聞言,鄭東倒是不由一愣,他倒是沒有想到周大隊長開口說話的物件竟然會找上自己。雖然驚訝,但是鄭東倒是沒有亂了分寸,只是淡淡地說道:“雖然好事沒做一件,但也不沒有偷過雞,也沒有摸過狗!”
聽到鄭東的回答,坐在鄭東身邊的倪香靈倒是不由抬頭仔細打量了一下鄭東。
而得到鄭東的這種回答,周大隊長卻是不由一笑,又輕輕點了點頭,卻又不曾開口。
周大隊長現在的年齡跟現在鄭東表面的年齡相差不多,但是鄭東卻是覺得他身上似乎有一種氣質,是一種心中存有正義之念才會擁有的氣質。為此,鄭東對他的反感倒是減弱了不少,但是基於今天吳濤將倪香靈請來的目的,他又不得不擺明自己的立場,所以才會說出這種模稜兩可的話。
見鄭東說這種話,吳濤自然是心中不爽。今天他將周大隊長請來自然是別有目的,要是一個不好被鄭東一句話給惹惱了,那自己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所以,他用眼睛狠狠瞪了鄭東一眼,便立即滿臉笑容地對著周大隊長說道:“周大隊長,他只是我們俱樂部一個打工的,您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來來來,乾了這杯!”說著,他舉起了手中剛剛滿上的酒杯。
不過,似乎周大隊長並不買他的賬,抬手示意阻止,隨即卻又說道:“我今年都沒三十出頭,你就別一個‘您’,一個周大隊長叫成不?”
聞言,吳濤雖然覺得很是尷尬,可既然周大隊長都這麼說,他還能怎麼樣。只好將手中的酒杯放下,卻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想不到周大隊長卻又對鄭東問道:“兄弟臉上這傷疤看起來倒不像是普通傷吧?”
聞言,倪香靈睜著一雙又大又黑的眼睛盯著鄭東,她也很想要知道鄭東臉上這傷疤到底是怎麼來的。
而鄭東此刻心中卻憋屈的很,你丫的一個大隊周是不是吃飽了撐著整天問這問那,瞎打聽些個什麼。
雖然心中這麼想,但是鄭東嘴上倒是不敢這麼說,而是笑著反問道:“傷疤就是傷疤,哪來的什麼普不普通?”
聽到鄭東的話,周大隊長倒是眉毛一挑,顯得很是驚訝。自己怎麼說也是個大隊長,自己在他面前倒是跟路邊的狗屎相差不了多少,這倒是讓周大隊長覺得有些吃驚。
不過,周大隊長也沒有跟鄭東計較,而是掃視了一下坐在身邊這位水靈靈的美女。周大隊長怎麼說也是個男人,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還是不由發愣,不過很快他便收回了視線。
原本見周大隊長看著倪香靈,吳濤就覺得有戲,可沒等他高興一會兒,卻見到周大隊長又將視線轉移到了桌上那早已經是一片狼藉的餐盤。
難不成這小子不好女色,倒是對吃的大有興趣?這是吳濤此刻心中的想法。
隨即,他懶得再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