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
她的手又輕輕動了動,很是溫柔地搖動了骰子。亞木和慕容歡顏聽到那清脆的撞擊聲同時睜大了眼睛,慕容歡顏眼珠沒轉。直接問亞木:“她在做什麼?”她看得出那骰盅是用六級運石做的,是一塊很特別的玉,但是卻不知道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用。
亞木皺起那雙只是稍微粗了一點但絕對是柳葉形的眉毛。嫌棄地說道:“旁門左道!但是很惡毒!”
他掃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馬爺,卻發現他竟然已經暈了過去。看起來挺有氣勢的,難道竟然被他破開空間突然出現給嚇暈了?真是沒用。
慕容歡顏看了一眼尉遲北壤,在她的手剛剛放在他的手掌上時,她能夠察覺到他突然好像鬆了一口氣,然後就放鬆了精力暈了過去。所以她現在站著沒動,是因為尉遲北壤高大的身子正靠在她身上。
但是看到他這個樣子。表面很平靜的慕容歡顏其實已經是怒火沖天,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給大卸八塊了!不用說,讓尉遲北壤變成這樣就是她的“功勞”!
這時,馬爺的那些保鏢已經都圍了過來,慕容歡顏掃了他們一眼,道:“看來你們不想放我們離開了。”
“少廢話,你們打暈了馬爺和騰二少還想就這樣離開?門都沒有!”
“嗤,可笑死了,”亞木卻抱著手臂,不屑地掃了那些保鏢一眼,對慕容歡顏道:“這蠢貨,咱們進來的時候就沒有走門好不好,沒門算什麼事。”
慕容歡顏額角掛下三條黑線。不過她想了想,好像除了暈過去的馬爺,其他人真的沒有發現他們兩是憑空出現的,剛那事情緊急,她哪裡想得了那麼多,而且電光火石間就出現在了尉遲北壤身邊,別人連反應都還沒反應過來呢,就是房裡的人那目光也都是緊緊地盯在了那顆珠子上,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麼。
倒是暈過去的那個馬爺,還有那個蒼白著臉滿身汗溼的女人,她勢必不會放過了。
只是現在尉遲北壤暈過去,她不會離開他。這麼想著,她就對亞木說道:“亞木,交給你了。”想了想她又道:“先別弄出人命。”這些保鏢跟她沒有深仇大恨,又是在別人的地盤,她還想著要繼續在賭城混多幾天的,並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難看,這裡怎麼的也有十幾人,要是都殺了,血流成河,這賭場的老闆估計不會放過她。
亞木看了靠在慕容歡顏身上的尉遲北壤一眼,美麗的眼眸裡閃過一絲譏諷不屑,哼了一聲:“這小子不過就是有一副好皮相,真是沒用。”
當然,這皮相比起他的還是差了那麼一個檔次。亞木自戀地想著。
慕容歡顏瞪了他一眼,現在是對付別人好吧?還在這裡自戀!她可不覺得尉遲北壤沒用,遇到這些關於運氣黴氣的,他一個普通人哪裡擋得了?但是她可不知道,尉遲北壤的意志那樣驚人,完全可以說他靠著自己的意志已經重傷了珊拉!
亞木開始了壓倒性的虐人,慕容歡顏這是第一次看到他化形成功之後的功夫,那簡直是太漂亮了,像是在信步閒庭,又似在花間舞蹈,一揮手,把一個人甩了出去,一提腿,把一個人踹得抱肚子慘子,一轉身,手肘撞得後面的人胸腔翻騰。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些保鏢還不夠他玩的!
慕容歡顏放下心來,冷冷地看著珊拉。
在剛才她和亞木說話的過程中,這個女人竟然一點都不緊張,而且還坐了下來,靠在椅背上,帶著一點兒悲憫的神色看著她。
慕容歡顏心中一動,她這個樣子像是勝券在握,可是憑什麼?
掌心的珠子帶著一絲絲寒意,像是有生命一樣拼命往她的手掌裡鑽。慕容歡顏剛才一眼就掃到這是一顆頂級黴珠,自然不可能讓它落在尉遲北壤手裡,所以看也沒細看地就把它拿到了,現在見那女人的模樣,便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