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陰陽書生飛雲掌”,跟惠因那邊人等,鬥將起來。
這一來雙方有人繼續加入戰團,與“陰陽書生飛雲掌”這邊人等鬥來鬥去。這—來石天宮中熱鬧起來,—副群雄爭強鬥狠的場面,有如螻蟻爭巢穴,群對群大戰了起來。
鶯兒見倆魔頭對峙,心中想道:“這倆魔頭,也系一代宗師,魔功、神功十分了得,剛才己方三人,傾其內力一博,尤未將其擊斃。如今雙魔若是看清問題的實質,頭腦反應過來,聯合對付己方三人。那必然要吃些苦頭。若是要對付雙魔,只恐全無勝算,小命皆丟,媽媽告訴我和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又見群雄爭鬥,心中頗覺好笑,這些人到底為了甚麼,值得這麼—場大戰。趁著混亂,便輕輕喚過尤兒和玲瓏,往玄龜背上一坐,命玄龜駕起白雲,化一溜青煙,“嘶!”的一聲,直往“魔宮血池”馭去。待倆魔頭警覺,尤兒三人早入螺旋洞中而去。
那玄武真君早就站在石天宮中袖手旁觀,察看雙方爭鬥的局勢發展。卻也未曾料到,鶯兒卻是如此聰明機智,坐那千年之前,在此成魔之聖尊:“幻影魔魘”遊千古之坐騎,上古神獸,異靈玄龜而遁。
心中想到,此番必定前往那魔宮血池而去。尤兒血海深仇未報,必去成魔獲取魔功,對付那長安青龍寺佛門南宗金剛部密教“密宗金剛伏地魔”惠因,報那殺害雙親及義祖母之大仇。—時之間,當今之世,修真之祖,—代宗師,紫宵玄宮真君,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是否該不該出手阻止尤兒成魔。口中朗朗吟道:“冥冥天道,悠悠千古,萬千世界,蒼穹寰宇,天道遁環,該來的還須會來,該去的必然會去。”
那站在旁邊的普慈和徐靈期真人,聽倒玄武真君口中所吟,倆人對望一眼,深深的點了一下頭,也未說什麼,只站在那裡沉思。
那魔頭長安青龍寺惠因與姜世洪鬥來鬥去,鬥了幾十個回合,抬頭看一下週圍,那些正邪兩派人物鬥得正歡,就是不見了尤兒三人。心中忽有所悟。忙尋—破綻,跳出圈外,停止對峙,急抽身直往螺旋洞中追去。
那“陰陽書生飛雲掌”姜世洪心中知道:“姜尤此時悄悄離去,必是去下面魔宮血池成魔,我若是幫姜尤必須幫他擋住惠因,幫他爭取時間,讓他安心成魔。”便跳在惠因前頭攔住他的去路,口中怒聲說道:“我就在這裡跟你拼命,你跑那麼快去幹什麼,想走!沒那麼容易!”說完,又跟他纏鬥起來。
尤兒、鶯兒、玲瓏三人,坐在玄龜背上風馳電掣,直下螺旋洞,經“梵音魔宮”,過上古“八卦魔陣”,直往“魔宮血池”那兒馭去。此時正是深夜子時,全憑玄龜擇路。一路行來,只見魔宮之中,伸手不見五指,雲霧繚繞,嵐煙縹縹渺渺。那魔宮血池;血蒸霧繞,血霧飄渺,淼淼茫茫。其中那些幽靈,也不襲擊尤兒三人,頗顯恐懼瘋狂之狀,在血霧之中穿梭來回激盪,似是躲避某種天敵。
那玄龜駝著尤兒、鶯兒、玲瓏三人,行至“魔宮血池”大石碑前,那石碑上面文字血紅,格外鮮豔奪目。那血池上面巖頂,數十顆水晶一樣巨大的寶石,鑲嵌在穹頂岩石中,放射著淡紫色的光,光暈越來越是暗淡,及身並無爽朗宜君,感覺有如雪夜清冷的月光沏骨陰寒,哪裡還有那喚醒冬夜長眠的萬物,生氣盞然之氣象。
那“人修仙道,魔修神道。一日成魔,永世為魔”。十六個小字,正似幽靈骷髏眼窩中的暗紅血芒,時隱時現,泛著猙獰可怖的恐懼之光。鶯兒機智聰慧,早已看出其中端倪。心中想道:“只怕是血穴將要開啟,這“梵音魔宮”雲霧繚繞,伸手不見五指。這紫色水晶光暈暗淡,只怕是血穴開啟的前兆。後有那魔頭追殺,的確難以對付。哥哥若是成魔,後果卻不知如何,現在師傅沒在身邊,卻是不知如何是好,我三人卻都是小輩,知之甚少,見之更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