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到底在想什麼了。
停在一塊空地上,拍了拍地上的草屑,坐下,拔開藥瓶的瓶塞,沉默著一口飲盡。
大腦開始昏昏沉沉,花翎羽不舒服的躺下身子,沒想到太上真君製作的藥並不是一點副作用也沒有,怎麼之前看王母娘娘服下,一點事情也沒有,果然是差別對待,不受控制的閉上雙眼,大腦時不時蹦出一些對於她來說有些陌生的畫面……那就是她的記憶,對吧。
靜靜的看著那些畫面,就是看著別人的生活,讓她覺得意外的彆扭。
四周靜的出奇,花翎羽耳邊突然聽見輕微的但卻毫不掩飾的腳步聲,完了,她應該找個隱蔽的地方,現在要是遇上壞人之類的,她只能束手就擒,絲毫反抗不了,想努力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失敗了,若是在此喪命,也只能說天命如此,與人無尤。
腳步聲停在她的身邊,熟悉的味道讓她安了心,卻也讓她的心引起了另一種慌亂。
被來人摟在懷裡,花翎羽突然很想哭,可能是已經不再期待,所以真的以為再也不會相見,這種心情不該有的,她是仙,這種陌生的情感是她不該有的,她不懂自己是什麼時候已經把他放在心上,甚至比其它的任何事情都重要,總是害怕他生氣、害怕他不理會她,她有時候覺得自己真的是很傻。
躺在他懷裡的感覺也許真的是太好了,她終於睡著了,沒有一點意識,完全斷了與外界的聯絡,嘴角露出安心的微笑。
‘滬江城’內——
花月奴在兩手撐在城樓附近的一座橋樑上,靜靜的看著河流不斷流淌著,偶爾有路過的幾個大膽的貌美女子藉故搭訕,花月奴笑著敷衍,並沒特意搭理,只是轉頭又看向河水,思考著自己的問題。
“這人怎麼回事?”兩個結伴壯膽前來搭訕的少女遭到無言的拒絕後,一個長得清秀的少女羽扇輕搖,很是不高興。
“長的是俊俏,腦子卻有問題,我們走吧。”另一女子說完頭也不回的朝另一邊面向城池方向走去,之前說話的女子聽了,也跟著一起離開。
“終於走了,第一次覺得人界的女子真是麻煩。”收回一直盯著河流的視線,有些無奈的轉頭看著離開的兩名女子,望望天色,時間看來也差不多了,“我也該去找羽羽了,她的記憶差不多恢復,需要我做的事情一定不少。”
花月奴用了障眼法,毫無聲息的消失在橋樑上。
“是這個地方?”眼前的景物讓花月奴苦笑不已,甩掉一條突然襲擊他的毒蛇,實在無法想象花翎羽會跑到這種地方,可是,他掐指算出的結果是不會出錯的。於是他卯足勁繼續和毒蛇、猛獸周旋,長路漫漫,怎麼還是看不到花翎羽的身影,一隻大型豺狼齜牙咧嘴的擋在他身前,想都沒想,一腳踹了上去,豺狼被他毫不客氣的一腳踢出了很遠。
“這麼久沒見,你還是這麼粗魯……”低沉的嗓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發出,花月奴警戒的環顧四周,那並不陌生的嗓音讓他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姓黑的,你為什麼要阻止我的去路,我記得自己可沒和你結仇。”花月奴認出來人的聲音,反而更加警戒。
“是沒結仇。”黑色短髮男子突然出現,立在一棵大樹的樹梢上,“我只是受人所託,幫個忙罷了,可沒想到是你,既然是熟人,那麼我也不為難你,到我家做客如何?”
“開什麼玩笑。”花月奴有些惱怒,狠狠的看著那男子。
“還不懂?沒關係,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我……會慢慢告訴你的。”短髮男子閃電般到了花月奴的跟前百米之外。
“混蛋……”絕對是那個妖孽做的事情,自己不出手,居然叫這個姓黑的變態來,花月奴不敢大意,緊緊注視著對方的一舉一動,一百多年前敗給他一次,並不代表現在他還會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