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直為你而跳,就算你不喜歡我,就算你心裡只有那個餘定文,這個屬於你的節奏,也絕不會輕易停止。”他悸動地承諾著連自己也不太明白的感情。
她輕抖了一下,被他的話撼動了自以為剛定堅強的心,也刺中了最深的那道傷口,然後,緊堵了兩年的淚終於決堤,從心中狂洩而出。
“嗚……不……不是這樣……根本不是這樣……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她偎在他胸前,哭了。
溫熱的淚水沾溼他的胸前,他錯愕慌張得不知如何是好,傻杵了半晌,才問道:“不知道什麼?”
“我……恨他……”
“誰?”他皺眉。
“我很討厭他……非常討厭……我……被他煩得要死……我根本就不喜歡他……”她抵在他胸前,哽咽地道。
“你在說誰?你討厭誰?”他納悶不已。
“他小我一屆,因為身體不太好,顯得瘦弱,在學校經常被欺負,有一次,我救了他,替他出了一口氣,從此他就像個跟屁蟲一樣,經常纏著我不放,還幼稚地到處放話說我是他未來的老婆……每天每天,就像在精神轟炸,趕也趕不走……拒絕了上千次他還是不斷地騷擾……”她低頭自顧自地說下去,有如自言自語,更像在告解懺悔。
他聽出了眉目,詫異不已。
她說的人……是餘定文?
“我念在他是定閒的弟弟,一直忍他……但定閒有時也跟著瞎起鬨,搞到後來全校都以為我和他是一對……最後,我也懶得澄清,只能儘量避開他。
“但他竟然找到我家去,天天緊迫盯人……我實在受不了,只好隨口對他說,我不喜歡太弱的男生……只要他變強,我就和他交往……”
他靜靜地聽她說著,怎麼也料不到那個餘定文竟是這樣的人。
更料不到,她和他之間是這種關係。
“結果,他當真了……生日那天……還笑著說他會變強給我看……要我陪他去買書,陪他到十二點,就能看見他的轉變……我當下就拒絕他,要他早點回家……”她說到這裡,突然停頓了一下,抬起頭看著窗外,“下雨了嗎?”
“沒有。”
她的目光飄向遠處,輕囈:“那天晚上……下著小雨,定閒笑說不打擾我們。吃完晚餐就先走了,我面對小文……很不耐煩,坐沒多久就離開,我知道小文很失望,但我真的沒辦法喜歡他……沒有辦法……”
“結果,出了什麼事?”他問。
她的目光從遠處拉回,定在他臉上,露出一抹荒謬、生氣、厭惡又驚恐的微笑。
“結果?結果……我回家後才知道,他為了證明自己變強,居然愚蠢地去找外校的一個惡名昭彰的大流氓單挑……”
“什麼?”他愕然。
“他去之前,打了三通電話給我,叫我去看,我把它當玩笑,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後來,是定閒焦急地通知我,說小文真的去了……去找那個大流氓……”她說到這裡突然地笑出聲。
“呵……好不好笑?他是個白痴嗎?還是個神經病?怎麼會傻到去做這種蠢事?這根本就是找死……”
他看她笑,心好疼。
這件事,對她來說也是個傷害啊!
“等我趕去,小文已被刺了一刀,那些流氓個個逃竄,把他一個人留在當場,沒人理他,也沒人叫救護車……血不停地從他的胸口冒出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不敢拔刀,不敢靠近他。因為……他正用一種可怕的眼神看著我……瞪著我……”她說著,微微發顫,不自覺向後退。
他憐憫地盯著她,不知該說些什麼。
“他的眼睛……好像在埋怨我去得太遲……又像在控訴我害他做了傻事……但我沒叫他去送死啊!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