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到這些,還對著韓家的那個小姐大獻殷勤,真是另她有些失望。
而後陳栩生說的那番話,直接是在她心裡生出了一根刺。這才剛開始,翊生對那個臭丫頭就已經是堪比父母的孝心,那以後還不是要騎在她頭上嘛,這種事她是不允許發生的。
過了一會兒,三姨娘還是沒有開口,陳翊生等不及,他又拉了拉他孃的衣袖,小聲問:“娘,現在怎麼辦?爹和大娘都看著我呢?幫我出個主意思呀!”
三姨娘想,她們要做的事就是拉壟韓家大小姐,為以後氣死陳栩生作準備,所以她現在還不能和這個臭丫頭為敵,等到陳栩生死後,再阻止翊生娶這個臭丫頭就行了。
想好了以後的對策,所以她悄悄跟陳翊生說了跟韓秋汐道歉的主意,既然說這不孝不義舉動的源頭是韓秋汐引起的,自然也要從她那裡結束。
三姨娘用著她那被燙傷的嘴巴,憑藉著她那三寸不爛之舌對韓秋汐說:“少夫人,翊生其實並沒有惡意,他也不敢對你有半點非分之想。他真的只是擔心栩生的身體,所以才這麼關心你,為的也是能讓你好好地全心全意地照顧栩生。若是他言語中對你有冒犯之處,我在這給你賠禮了,還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他這一回吧。”言辭懇切,語氣真誠,說的你是沒有不原諒的理由呀。
只是韓秋汐就被這番話弄胡塗了,從頭到尾她都保持著沉默,怎麼現在轉過來要她去幫陳翊生下臺階呢?
還不待她開口,她的好婆婆陳夫人就已經幫她說話了。
陳夫人嗤笑地說:“三妹,瞧你這話說的,好像翊生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兒子和兒媳好呢。難道這不孝不義的事情也是為了他們夫妻才出來的嘛,要真是的話,這麼大的恩惠,我們也是承受不起的呀。”陳翊生對兒媳婦如此關心備至,要說是簡單純粹地為了栩生的病情著想,打死她都不可能相信。
陳翊生繼續解釋:“大娘,我真的只是擔心大哥的病情,才多關心了一下大嫂的身體而已,我真的不會對大嫂有非分之想。俗諺說,朋友妻不可欺,何況是我大哥的妻子呢,我更是不敢有那種想法的。”
陳翊生的一番解釋並沒有打消陳夫人的懷疑,不是因為陳夫人過於精明,而是起初陳翊生將事情過的太過明顯直接了。
為了今後能得到一切,現在只能做點犧牲了。陳翊生決定下了一計猛藥,讓眾人不再對此事懷疑,“要是大娘認為,我的話不是真心話的話,那我可以指天發誓:我,陳翊生,今後如果對嫂子存有半點不軌之心,亦或是存有半點非分之想的話,就讓我遭受天打雷劈之苦,焚身碎骨之痛!”對自己夠狠,才能另人相信,唯有如此,方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果然,眾人都被這狠毒的誓言給鎮住了,紛紛愣在那沒有言語。
見眾人沒有反應,以為自己剛剛的誓言不夠另人相信。陳翊生接著道:“若是大娘你們還是不相信的話,我還可以發再毒一點的誓言。”
“我,陳翊生,在此發誓,若是我對嫂子存有半點不軌之心,亦或是存有半點非分之想的話,就讓我遭受…………”。
陳翊生誓言未說話,只聽陳展鵬大喝一聲,“夠了!你們鬧夠了沒有!”語氣中包含了很多的心酸。
陳展鵬其實心裡也是很為難的,雖然他並不喜歡這個兒子,可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呀!難道就因為多說了幾句冒犯兒媳的話,竟然鬧到了要發毒誓的地步,怎麼能讓他,不替陳翊生這個從小不受寵愛的兒子感到心疼呢?。
他的栩生又是打小病到現在,現如今更是被大夫斷言活不過今年,他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白髮人送黑髮人,這又怎麼能不讓他心裡難受呢。現在他老了,不求別的,只求栩生能好好地活著,只求他死後能有兒子來幫他送終。對三姨娘母子的作風他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