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震驚無法形容,早年自己就曾有耳聞徐州有一批鐵騎連環馬,但自己在山陽與張遼相持數年下來,從未見過徐州出動過這批軍隊,所以心中的疑惑也慢慢消去。但今日忽然出現,著實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鐵騎連環馬的速度雖然不像輕騎衝鋒時那樣迅捷。但那獨情的聲響,整齊有序地步伐,極具衝擊力的陣式,每衝鋒一步,都極大震撼著士兵的心情,雙方雖未真正交鋒,但在心理上,已方明顯輸上一籌,這一點上,讓夏侯淵倍感壓力。形式已是如此。夏侯淵不能讓士兵恐懼的陰影滋長。當機立斷,命令全軍開始出擊,自己則身先士卒。一馬當先。
兩方計程車兵黑壓壓的一片有如潮水湧入戰場。前不著邊後不接際的兵群交纏在一起。
兩軍鮮豔奪目的旗幟不停地戰場中飄揚。
徐盛心情極為激動,在徐州訓練鐵甲連環馬多年,幾乎把這個兵種各個環節補充到最為完美的地步,早已不是當年張浪一時興起所組建的那隊了,而這個兵種在掩藏數年之後,終於拔雲見日,可以揚威沙場了。
夏侯淵見形勢逼人,果斷調五千弓箭手壓陣。
滿天箭矢飛瀉,密集如雨的飛箭直往敵陣飛去。
徐盛催馬,根本無視敵軍的飛箭。指揮鐵騎馬前衝。
夏侯淵見箭弓收效不大,馬上揮大軍衝殺。
只是一轉眼的功夫,曹軍兩側輕騎率先衝出戰場,緊接著中軍步兵團也開始參戰。
兩方殺聲震天,金戈陣陣。
兩軍剛剛交鋒,曹兵便抵擋不住鐵騎連環馬強有力的衝擊,曹軍兩側輕騎雖然機動性極強,但在衝鋒過程之中,只要一不小心。便被包圍在重重疊疊的鐵騎陣裡,再也出不來。騎兵如此,更不用說步兵了。不但倒下一大片英勇計程車兵,而且陣型也被衝擊的四分五裂,被分割成各個小部,獨自為戰。鐵騎連環甲有如神助,全身上下不畏刀槍,無論曹兵如何用力砍殺,最多隻能讓衝鋒地速度停頓下來,卻不對馬匹與士兵有一點損傷,而全身包著鐵甲地士兵,卻捉住機會,奮力砍殺,一時間鐵甲連環馬有如摧枯拉朽,所向披靡。到處響起的是曹軍淒厲慘叫與痛苦倒地聲音。
夏侯淵看的眼紅如血,心如刀割,握住兵器地手掌可以擰斷一個人的骨頭。可這有何用?一時間他也想不出好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徐州鐵騎馬魚肉自己的部下士兵。
“啊。”又一聲慘叫,夏侯淵的心神又一種重重被揪起。這種聲音已經在前面傳來無數遍了,每一次響起,夏侯淵心裡都有如刺一般。兩軍接觸只不過一會兒,夏侯部隊便倒下數百人,個個死無全屍,面目全非。
一排排的鐵騎,邁著整齊的步伐,就如一座座移動堡壘,把曹兵逼的節節後退。
鐵騎馬不但有著強大的衝擊力,而且還有著不少的破壞力,士兵受傷倒地,一排排連環馬踏地而過,閃的慢一點士兵,不是給馬上地士兵用環首大刀砍的人頭分屍,就是活活的給馬匹踐踏成肉醬,慘不忍睹。
而徐盛的鐵甲馬情別顯眼,他就像一面旗幟,不停引導部隊前進。
徐盛也拿著環首大刀,一人衝在前面,身後是跟進是一排又一排的連環馬。
一隊曹兵顯然不服,衝了上來,欲砍馬蹄。
徐盛全然不顧曹兵的進攻,只是不停把環首刀飛舞,那一隊士兵幾乎沒有一點反手之力,要不是被馬匹撞翻,就是給徐盛砍倒,血流如注。而有幾個曹兵的刀雖然命中目標,但由於馬匹很多重要部份都包有鐵甲,根本不能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殺啊。”徐盛打了這麼多年的仗,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爽過,殺至性起,不由高呼,鼓舞士兵不停地前衝敵陣。
“殺啊。”鐵騎兵響應徐盛的口號,氣勢如虹,無堅不破。
夏侯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