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呢。白乾就白乾吧,有吃的就行!”
古葉舟瞧著她,半晌,才道:“我說過她的傷是絕症,沒辦法治好的。你堅持要跟我預支工錢救她,那也隨著你,不過,我這人很善良,是不會眼睜睜看著你拿錢去打水漂的。嗯……,這樣吧,你先讓你哥哥拿藥給她服用,如果你哥哥的藥真的能止住她的內出血,那我就讓你預支以後一年半的工錢來買人參和支付這藥丸的錢。”
“那不行,藥這東西,就算靈丹妙藥,也有不對症的時候,我可不敢打包票一定能治好。你去藥鋪買藥,也沒有包治的不是?嘿嘿,買藥就看自己選,付錢買藥,能否有效得看天命……”
“不行!”寧三妹從屋裡出來,急聲道“先生,他們兄妹是合起夥來騙你錢!”
“三妹,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曾飛松依舊笑嘻嘻的沒有半點怒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什麼願打願挨,我不管!你們拿什麼破藥,騙了我們先生,我去衙門告你們!”
“衙門?”曾飛松搖搖頭,“衙門現在可沒有人管這種事情,縣太爺都被冰雹給砸死了!”
古葉舟一聽這話,吃了一驚,問:“縣太爺死了?誰說的?”
“我聽衙門的捕快說的。下冰雹的時候,縣太爺正好從外面乘轎子回來,路上就遇到冰雹了,轎子被砸了個稀爛,他也一腦袋的血,抬回衙門的時候還有氣,半夜就嚥氣了。跟他一起被砸死的,還有轎伕和幾個捕快。唉!所以衙門現在是群龍無首,沒人管事了”
“難怪滿大街都是死人,也不見衙門安排人來收屍。”
寧三妹怒道:“就算縣太爺死了!也總有說理的地方,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們先生被你們兄妹合起夥來騙錢!”
曾飛霞生氣了,怒道:“你說什麼呢?誰騙錢了?我是跟你們先生借的,用我一年半的時間來給你們先生白乾活抵債!管吃就行。”
寧三妹冷笑,望著她:“別以為你有什麼用心我不知道。哼!”寧三妹轉身對古葉舟道:“先生,她這是一箭雙鵰,人財都要啊……!”
曾飛霞漲紅著臉道:“你胡說什麼!”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清楚!”
兩個唧唧喳喳吵了起來。
古葉舟頭大,揮手道:“行了,不要吵了,這件事已經說好了的。一切等這女人的內出血是否能制住,要是止住了,就可以預支,要是止不住死了,對不起,我一文錢不出。”
寧三妹聽了古葉舟這麼說,狠狠瞪了曾飛霞兩兄妹一眼,對古葉舟道:“先生,我要單獨跟你說話!到外面說!”
寧三妹拉著古葉舟出門,到了院子一角沒人的地方,寧三妹才低聲道:“先生,你不能上當,他們兄妹是串通好的,既賣了你的藥賺了你的錢,又想借口欠你錢打工還債,好一直賴在你身邊!這你都不知道嗎?”
“我知道。”古葉舟笑了笑,“曾飛霞這個人,不是心軟的人,所以,她執意要救治這母女,我就知道她肯定別有目的,我也猜到了她的真實用意。”
“你知道?”
“嗯,她認為我醫術高明,跟著我能吃飽穿暖,說不定還能掙錢。——這個不難看出。”
“知道了你還同意?”寧三妹瞪眼道。
“因為她的口才好,見人三分熟,非常善於跟陌生人打交道,這是我搖鈴行醫最需要的技能,而我不會。所以,在一段時間內,我還需要她幫忙開啟行醫局面。請了她之後,我的鈴醫生意就有了突飛猛進,這是她的優點,不能迴避的。”
“那是因為你本來就醫術高明!別人衝著你的醫術來的,不是她的嘴皮子!”
“兩者皆有,酒香也怕巷子深。光說不練假把式,只練不說傻把式。做鈴醫,不知道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