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過來,誰過來,我就掐死這個女人。”
安娜露出一個慘笑,艱難說道:“她現在很安全,只要你去執行這個任務,我們保證把她安安全全還到你手裡。”
阿方索獰笑,大笑三聲“好!好!好!”。
把這個女人垃圾一般扔開,知道她也只是一個棋子,殺了她一點用都沒有。
獰笑不改,充滿了殺戮的暴戾氣息說道:“那麼尊敬的團長小姐,我這個副團長該怎麼去做呢?”
“執行命令就行了。”安娜撫摸著生疼的脖子,不住欲嘔。沒想猜到平日像個軟柿子可以任人把捏的阿方索會有如此恐怖的時候。
他彷彿就是一尊殺神,屹立在眾人面前。僅僅因為他散發出的氣息,都可以導致周圍的人不寒而慄,沒有人有膽量上前一步。
要是能讓主人完全控制這個男人,那麼……安娜想到這裡,雙眼一陣狂熱。
“阿方索,怎麼了?”
不知情的威爾三人趕來,看到是這般模樣,一下子懵了。威爾急急問向充滿殺伐氣息的阿方索。
突然直覺敏銳的尼古拉斯感覺不對,慌忙問向阿方索:“安西婭呢?你的姐姐安西婭呢!”
威爾這時才發現不見他們小隊裡唯一的那個女人,也是張目巡視,果然不見她的身影。
她在人群中就好像一隻站在雞群裡的白鶴,是那麼奪目,一點不難尋找。
聽到尼古拉斯的驚喊,查理斯也是慌了,不過他不知道為什麼直接望向安娜,想知道個答案。
安娜對他悄悄搖搖頭,表示安西婭沒事。查理斯明顯表情鬆了下來,感覺對目前情況也不再是那麼緊張與關心,好整以暇抱胸站在一旁,裝作出一副很著急的模樣,以免惹人懷疑。
阿方索換作平時估計會在第一時間發現查理斯的異狀,但是此刻他已經完全被安西婭的失蹤衝昏了頭腦,只想現在該怎麼辦。
更遠處不知情況的獵人滿臉茫然,不知道這邊是怎麼了。似乎是副團長和團長因為什麼事情爭吵起來,副團長惱羞成怒準備殺了團長,只是又因為什麼緣故放開了她,一個人在那裡發狂。
阿方索努力露出一個微笑,可是這個微笑在尼古拉斯眼裡比哭還難看,安慰道:“我姐姐沒事,只是有點事情不在這裡。”
“別騙我,是不是出事了。不要緊,我只認你阿方索,誰敢使壞,大叔我都幫你頂著!”
阿方索一驚,沒想到尼古拉斯對他的信任達到如此程度。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不過也因此阿方索感到更加愧疚,因為他知道他即將做的事情勢必會傷了這個善良的刺客大叔的心。
仔細想想也是,曾經這些人只是遊蕩的獵人,根本沒有什麼軍人的忠誠心可言。由於環境需要集合在一起而已,那些所謂的上層更加是扯淡,沒有多少人當真,要不然阿方索也不會覺得隊伍會這麼難帶。
“老大……”威爾也是看出氣味有些不對,在他印象裡的阿方索不會是這樣充滿暴戾,絕對有什麼事情發生。
“遇到你們這樣的朋友,我很開心。只是希望你們別恨我。對不起,我騙了你們。”
“阿方索,別這樣!有什麼事情都好說,別弄得像要生離死別一樣!”尼古拉斯牢牢抓住阿方索的手,他感覺他一鬆開,這個身上散發出璀璨光芒的善良男孩就會永遠消失在他面前。
威爾也是一臉激動,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安娜團長下達指令,要我們偵查部隊強制渡河。昨晚我偵查的結果是奈何橋已經斷掉,天空有飛龍堅守。這樣的情況下渡河是個什麼結果,你們應該瞭解。我拒絕了團長的命令,她挾持了安西婭,要挾我。”阿方索感覺還是要把事情挑明,不能因為一時義氣把這個秘密藏在心裡,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