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形同死去。
安西婭忽然想到什麼,跌跌撞撞衝進工房,看見裡面擺放工房正中,模樣煥然一新的“毀滅”。安西婭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捂住嘴不住抽泣:“弟弟這個笨蛋,大笨蛋!”
沒有了他,這個世人垂涎的“毀滅”要了又有什麼用。
安西婭也沒有想到阿方索會對這件事情這麼認真,不惜用上禁術“血祭”。他難道不知道他這樣做,他壽命要短整整十年啊!一個人一生又能有幾個十年。
安西婭知道,她一直知道。阿方索在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報答師傅過去給他們的恩情,也是為了報答她的恩情。為了這些他不惜變身叛徒,不惜成為煞星,不惜犧牲他的一切良知,利用一切能夠利用的東西,全部只是兩個字在作祟——復仇。
沒有人知道他是一個很善良的人,只有她知道,弟弟過去是最怕血的。可是他為了克服這一點,不惜讓自己心靈深處那一丁點黑暗無限放大,成為他的黑暗面,到如今更是幾乎達到侵吞他全部心靈的地步。
安西婭取來一把銼刀切開自己的手腕,任火熱的鮮血噴湧在“毀滅”上。看見這幅場景,微笑著,笑得是那樣美豔,卻又是那樣冰冷。
“弟弟,你死了,別認為我就會獨活。”
伴隨安西婭神秘的吟唱,血奇蹟一般直接滲入“毀滅”之中,現在的“毀滅”比剛才更加光亮奪目,用嶄新都無法形容它現在的狀態。
估計已經足夠,安西婭撕下衣角布料纏住傷口。她現在的臉色由於失血過多有點蒼白,卻沒有阿方索那樣誇張。可想而之阿方索把自己的血放得有多麼誇張。
阿方索再一次醒來,發現天空漆黑一片。他依然靠在工房外,只是肩頭有些重。側頭一看,原來是安西婭靠睡在他身邊,兩人用一條毛毯相連。
“姐姐,醒醒。”他身強體壯,安西婭要是這樣睡了明天起來肯定生病不可。
“唔,怎麼啦。”安西婭其實一直沒有睡著,為了不使阿方索起疑心,故意作出剛睡醒的模樣,“天怎麼黑了。”
“姐姐,你都睡多久了。”
“我睡了……對了,你又做傻事!”安西婭突然由迷糊成為盛怒,揪起阿方索的耳朵,“你說,你對毀滅做了什麼!”
“呵呵。”阿方索一邊哎喲求饒,一邊報以傻笑,準備矇混過去。
“哼,下不為例。”安西婭一副對他沒有辦法的鬆開懲罰的手,“肚子餓了吧,我給你準備吃的去。”
剛剛起身,卻發現兩腿發麻根本站立不起來,重新坐回地上。幸好阿方索眼疾手快,適時把胳膊當軟墊墊到她臀下,否則她不跌個生疼才怪。
安西婭氣惱的拉出他的手臂,在他胸前打了下:“又想乘機佔便宜,被她們看見了怎麼辦?”說到這裡,安西婭像一名偷吃的少婦,欲應還羞的可人模樣。
“看見就看見唄。不過我要填飽一下肚子,肚子現在可是餓慘了。”阿方索不解風情說著也要起身,結果和安西婭一樣兩腿發麻根本起不來,他可是實打實直接跌坐回地,臀部感覺都要疼裂成四瓣。
安西婭微微一愣,很快落井下石的輕笑起來。阿方索也是感覺兩人同病相憐,沒感覺憤慨,跟著她笑起來,只是伴隨痛呼的笑聲怎麼都感覺奇怪。
最後兩人相互攙扶才是完全站起,一瘸一拐的走向廚房成為最後的剪影。彷彿是他們這一生的縮影,一直在相互扶持,一直在相互關懷。看上去十分平常,卻又充滿一種簡單的溫馨。
愛,不一定要用鮮花去表示,不一定要用盛禮去表白。一個關懷的眼神,一個幫扶的手掌,都可以溫暖一個人的心,真誠宣告給對方的愛。
結束語
今日起筆,發現無論怎樣寫,都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