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女祭司柔聲說,“或者我們幫你脫,祭品穿著衣服可是很不敬的行為。”
威爾冷冷瞪著她,開始動手解開自己的衣釦,他的槍剛才已經被繳了,這些東西看來對他很放心……
他把上衣脫下來,周圍的吟唱聲一浪高過一浪,吵得他腦袋發昏,他的眼色瞄到一個離他最近的長鬚狀怪物,他剛才準備遵從女祭司的指令幫他脫衣服,現在在就近監視他。
威爾微微後退一步,一轉身,猛地扣住那個怪物的脖子,從腰後拿出他的追蹤者刀,刀刃架在它的脖子上。這個動作像他在實戰中的任何一次做的一樣快速。
他感到觸手之處冰涼滑膩,不由一陣噁心,但是這些絲毫沒有表現出來,他藍色的眼睛警惕地盯著臺上的女子,“不要動!”他警告說,把鋒利的刀刃又架得緊了些。
女子低聲笑了,“還真是不死心啊,沒關係的,為卡莫羅特神犧牲,是它的光榮。”她說。
威爾一愣,女子抬起手,手中的權杖猛地伸長,直刺過來。杖尖穿過了怪物的身體,殺死了它,卻沒有傷害到威爾。他感到兩人相觸的地方滑膩膩的,他想那是被鮮血浸透了。他放開他的手,“人質”已經沒有用了,這些東西顯然毫無同伴意識。
手中的怪物向前倒去,他這才發現它背後的並不是血,而是某種沾稠的液體,這又讓他一陣噁心,他聽到臺上女子輕柔的聲音,“神會好好對待他的靈魂的。” 她做了一個禱告的手勢,藍色邪惡的眼睛看著他,威爾站在那裡沒動,下一瞬間一群怪物種上來把他的手反扭在身後,拿走他的刀,並把他壓在冰冷的石地上。
他感到它們解開他褲子上的銅釦,然後把和內褲一起把它拉下來,他皺起眉頭,身體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雖然知道眼前這些並非人類,可是裸體暴露在這麼多怪物的目光下仍讓他有些不舒服。
怪物們把他押到女祭司的面前,他抬起頭,藍色的眼睛盯著石椅上的女人。“把我獻給你們的邪神吧,美女,”他笑著說,“然後讓它把你們變成和它一樣噁心的怪物!”
身後的怪物狠狠給了他一下,這讓他肌肉痛苦地抽搐了一下,但是依然毫不示弱地看著臺上的少女,看來他已經接受死亡了,他的眼神坦然而平靜,帶著某種譏諷,甚至……幸災樂禍。比起這些變成怪物的人類來說,死對他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身後的怪物試圖把他高昂的頭壓下去,但那不能起到什麼作用……少女想,他的心靈高高在上,傲慢而帶有優越感地看著它們。這想當並不能讓她覺得不快,因為她知道很快這一切就會得到償還。
“好了,讓他站起來。”她說,怪物們把威爾拉起來,從後面拽住他的金髮,讓他揚起頸項,女子用柔媚的眼神盯著他冷笑的雙眸,揚起她已經縮短卻依然尖銳的權杖。
“卡莫羅特神喜歡血的味道,你得用你的血呼喚它出來,讓它臨幸你……”她柔聲說,男子的眉頭皺了一下,她尖銳的權杖刺向他的胸口,順著那裡一直滑到小腹,留下深深的口子。鮮血順著傷口流到他的性器上,然後是大腿,一直到腳下。她看到他的肌肉因為痛苦而輕微地抽搐,可是面上仍是毫無表情,她笑了,這樣的堅韌還能堅持多久呢,她想,略帶期待地想象著他的崩潰。
她使了個眼色,怪物們立刻把男人拉走,把他推到屋子正中央的井邊。
井的直徑大約有五米,井沿以高高的黑石砌成,旁邊是一個巨大的軸承,他們把男人的雙手分別綁在一個金屬棒的兩端,而金屬棒的中間被一道鐵鏈固定,想必就是用這鏈子把他放到井下。威爾看著金屬棍和鐵鏈上黑色的痕跡,當然他反應過來那是乾涸的鮮血時,不由皺了皺眉頭。
它們把他高高吊起來,下方是漆黑的井口,他可以感到溫熱的血液順著小腹到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