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當下去?幸好他是白骨,要是換成別人,估計我也不用混了,回家耕田算了。
身上的傷口仍然在隱隱作痛,門外跑進一個小弟:“老大,威哥來看你了。”
“威哥?誰啊?”我正納悶呢,就見佐威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
我站起來笑到:“哈哈,小威!是你啊!”
佐威的頭和腿都纏著繃帶,他苦笑著說:“宇哥,謝謝你。如果沒有你,估計我這條命算是要報銷掉了。”
我走上前,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你說什麼呢?咱們可是兄弟啊!你的事兒不就是我的事兒?他們沒怎麼虐待你吧?”
給佐威讓了個位置,他緩緩坐下,似乎很不願意回憶當時的情景:“白骨的那幾個手下。。簡直就不是人。”說完,他擼起袖子,他的右胳膊好象玻璃一般在隱隱發光,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那是一層面板被剝掉後遺下的疤痕。
“這。。你的胳膊。。”我膽戰心驚地看著佐威的胳膊。
佐威搖搖頭,從口袋掏出一支香菸扔給了我:“算了,過去的事兒就不要再提了。白骨被你教訓的狠慘,估計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我的仇也算是報了。。”
我點燃香菸:“怎麼?遇到這麼一點小小的挫折你就說算了?你以後還怎麼混?”
佐威苦笑兩聲,沒說話。
陳芸和小雨點這時從屋裡走出來。陳芸向佐威點點頭,來到我身邊說:“宇,你要注意休息,你的傷還沒好呢。”
我笑到:“算了,不就是一點小傷麼?不礙事兒,我的命長著呢!”我轉過頭對佐威說:“小威,來,我跟你介紹,小雨點,我妹。。哦不,我的女人。。雨點,這位是威哥。”
小雨點臉上滿是喜悅,乖巧地點頭叫到:“威哥你好。”
佐威這小子眼睛都看直了,他吧唧吧唧嘴巴笑到:“宇哥,你的豔福還真不淺啊。”
我正準備損這小子兩句,陳芸說話了:“那得看他有沒有福氣享受了。”
我被噎了個夠戧,打了個哈哈糊弄過去,叫到:“有沒有人做菜?我餓了?”
小雨點嘻嘻笑到:“放心啦,芸姐姐已經做好嘍!”
“芸姐姐?叫的那麼甜?哈哈。。小威留下來吃頓便飯吧!”我笑著攬住佐威,來到椅子上。
陳芸和小雨點這兩個女人跑進了廚房,將香噴噴的大米飯端上了桌,挑得我食指大動。想想這幾天在醫院吃的那些冷飯就覺得噁心,那些玩意兒也是給人吃的?一想起醫院我就來氣,我陰沉著臉說:“他媽的,那個叫思思的女人,誰有本事把她幹了,老子出十萬!”
小雨點輕輕拍打一下我的胳膊,奶爸叫囂起來:“老大,這簡單啊,不就是一個女人麼?我幫你搞定!”
我嘿嘿一笑:“那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他舅舅是某個派出所的所長,你去不去?”
奶爸不吱聲了,佐威笑到:“宇哥,這事兒就交給兄弟吧。算是還你一個人情!”
“哈哈,還是你小子夠哥們!”我攬住佐威,啤酒瓶狠狠撞在了一起。
感情一般都是在酒桌上培養起來的,別的我不敢說,就拿今天來說。如果有人拿著刀來砍我,佐威肯定第一個衝上前為我擋刀。一邊喝佐威一邊說:“宇。。。宇哥!他。。他媽的,你,你就是我的親。。親大哥!誰,誰要是敢動。。動。。動你,我保證跟他玩命!”
我咋呼到:“真的假的?你可別嚇我!”
佐威啪啦一拍桌子,吼到:“怎麼?宇。。宇哥,你看不起我是不。。是不是?你信不信。。我真的。。。真的。。”話還沒說完,佐威好象一條魷魚竄到了桌子底下。
酒,真是個好東西,真的!
一邊吃飯,一邊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