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喝的,就不要收進來。”
“是!”
尤氏忙應下了。
賈家族學管吃管喝,還管筆墨紙硯,確實容易吸引混吃、混喝,順便還混日子的。
但如今族學還有考核。
還有憶苦思甜飯,此二者就刷了一些不想吃苦的。
反正以前,常有賈家的媳婦,想為她們的孃家人謀福利,給她送禮,但如今就少很多了。
賈妍和陳棠除外。
夫妻兩個和賈葵一起過來,賈珍只陪著說了幾句話,就同意了。
“你辦事我放心。”
沈檸慢慢轉著,示意她坐下,“我記得你孃家還有兩個妹妹吧?”
“是!”
尤氏點頭。
她父親當年在軍中得兩個妹妹的親爹救命,人家死了,她父親活了,收容人家,是尤家該乾的事。
只可惜嫁過來不過半年,父親就一病沒了。
如今也不知家裡怎麼樣了。
尤氏心中有淡淡的愁緒。
“她們都說人家了嗎?”
“她們還小呢。”
“都沒說人家?”
尤二姐那個從小就定親的叫什麼,沈檸忘記了,但好像也不是什麼好人。
“我二妹好像說了人家。”
尤氏也不太記得了。
她們雖算姐妹,但有些事,她也並不想過界。
大家一直客客氣氣的相處著。
“噢~”
沈檸明白了,倒也沒再追問,閒話起家裡的其他事。
但此時的福隆街就熱鬧了。
陳家要撒潑的繼母,被殺過來的幾個婆子圍住,誰知道她的兒子女兒一見勢頭不對,也出門叫了汪家人,並另幾家姻親,也正浩浩蕩蕩的殺過去。
這種家事,現代官家都不太好管,更何況古代了。
正常都是誰家的拳頭大,誰家有理。
賈珍趕到的時候,賈葵都不知道被誰拍了悶棍,已經滿頭是血的倒在了地上。
劉穩婆也被人扯得異常狼狽,屋子裡面,賈妍的痛呼帶了一種絕望,聽著新到的賈家人,一個個全都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