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永遠無法逃離。”
“陸清越,你要如何才肯放過我?我素來與你無仇,為何再三糾纏?”“你我皆退一步,如何?”陸清越似乎想到什麼,又轉過身來,夏寶丁看著陸清越沒說話,陸清越望向帳外,“再過幾日,我便會大舉攻入鹿茫鎮到時候,王旺童,李拓以及趙兵都將丟了性命,你跟著我,我便退兵停戰五年,如何?”
“五年?”夏寶丁嗤笑,“哪怕五十年,又與我何干?我要趙辛,你若真喜歡我,就放我走。”
“夏寶丁,你走不了的,這一輩子都走不了。”
陸清越大步而出,夏寶丁端起茶盞,憤然朝著他的背影丟去,只是在簾子上發出一聲悶響,滾落在了地面。
“趙辛要求兵力支援,殿下如何看?”
“已經有兩個月都未攻下,想必早已人困馬乏,想來支援是必須的了,軍師你安排吧。”
“是。”
李拓拱手垂眸,趨步而出,旺童在一旁欲言又止,看著李拓遠去又未阻攔,趙長衡的目光落在旺童面上,“怎麼?”
旺童搖頭,“沒什麼,既然沒我什麼事,我就先退下了。”
趙長衡頷首,旺童便快步出了軍帳,環顧一圈,大步跟上李拓,“我和你一起去。”
“你還是回去陪師母吧,”李拓語氣淡淡,“我一個人能應對。”
旺童停住腳步,拽住李拓的袖子不鬆手,“李拓,我們需要談談了。”
“有何事待我回來再說,鬆開。”
旺童不肯松,“一會兒就成,耽誤不了什麼功夫。”
李拓跟隨旺童走至偏僻一處,偏頭望向別處,“你有何事要說?”
“李拓,你最近為何對我這般愛理不理,我有何事得罪你了?”旺童積攢了將近一個月的怒氣終於爆發了出來,見李拓此時還是不看著自己,更是怒不可遏,攥緊拳頭在袖下氣得抖動,“我不過就說了一句斜眼一輩子嗎,這般記仇真不是你的作風。”
“你真想知道為何?”
旺童喘著粗氣點頭,“你說,假如沒道理,我就讓我爹好好教訓你。”
“祖父與我爹皆戰死,我李拓,何以許你百年?”
旺童一怔,一下子繞不過彎來,“什麼和什麼,這和這幾天不搭理我有關係嗎?”片刻又反應過來,急紅了臉,“你別瞎說,你自然會長命百歲,倘若因為這個就不理我,你也太幼稚了。”
李拓搖頭,扭頭就走,旺童在身後哎哎哎又叫住他,“你倒是說句話啊。”
“莫嫁征夫,”李拓聲音低低,“想必我爹定是與你這麼說的,你怎會不知?”
旺童一時無話,動了動嘴唇,不知怎麼說,既恨自己想不到要說什麼,又恨李拓自作主張就漠視自己這麼久,在原地跺著腳,急得不行,“你先別走,今日就把話說清楚了,你總這麼自作主張,就不能想想我是如何考慮的?”
“那你是如何考慮的?”
李拓回頭凝視旺童,眉目清秀,氣質沉穩,旺童看著李拓,半晌說不出話來,“我,我……我只是覺得你不能就此不理我了,我們認識多年,哪怕買賣不成,不是還有仁義在嘛,多年感情,你說不理我就不理我了,那我多冤枉啊。”
李拓長久回望旺童,一言未發,不知在思索著什麼,旺童被他看得不自在,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我已經說完了。”
“好。”
腳步聲漸遠,旺童抬起頭,李拓已經走遠了,她站在原地怔神,直到王竹來尋,才緩緩回了自己營帳裡,心裡卻不知怎麼,有些悶悶的,透不過氣來。
突變降臨。
一封來自京城的加急信件到了趙長衡手裡,李拓與旺童皆被才傳喚進入營帳,在趙長衡讀後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