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什麼信,現在還在嗎,拿來給我看看”莫北說道,隨後又搖了搖頭,暗罵自己怎麼一時糊塗了,莫一等人又怎麼還會留著那信,相必是看完就已經毀了的。
果然,前面這個侍衛道:“主子,四位大人看完就已經把那信給毀了,現在並沒有任何的信。”
莫北點了點頭,突然,莫北目光一冷,驟然看向她面前這侍衛:“你是屬於哪一個小隊的,叫什麼名字,我看著怎麼那麼面生,新來的嗎?”
問完這些話,莫北的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面前的這個人,看見他眼底的緊張一閃而過,片刻就恢復了正常,若不是莫北一直盯著他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
“回主子,屬下是劉成,是第三小隊的,剛來不過兩個月,主子沒見過也是正常”黑衣人道,面色正常,無任何異常,但背在身後的手卻緊握成挙。
“是嗎?”莫北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語氣微挑。
“是的”黑衣人立馬肯定道。
“是嗎?”莫北又問了一次,仍是同樣的語氣。
“是、是的”語氣微微緊張,身子已經開始後退,再莫北微微靠上前的時候,黑衣人也是動了。
唰地一下撥出腰間的劍就向莫北刺來,莫北冷笑一聲,身子湊上前,快得讓人只看到一個影子,莫北就已到了那黑衣人面前,右手狠狠的捏住這人的脖子,漸漸用力收緊。
“啪嗒”手的劍掉到了地上,兩頰開始變得漲紅,那雙眼睛瞪大驚恐地看著面前這個笑得無害的女子:“你……”
“說,莫一他們四人去哪了”莫北站著身,捏著那人的脖子,笑不及眼底,冷冷道。
“我不知道,你就算殺了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呵呵”莫北笑,笑聲裡全是諷刺,手中的力道再次加大:“你知不知道”
“不、不知道,你、你殺了我吧”那人呼吸困難道,說話都已經開始斷斷續續。
莫北聞言,也不再廢話,用一點一點的開始用力,看著眼前這人面色越來越漲紅,呼吸越來越困難,莫北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燦爛。
終於,在這人還剩下一口氣的時候,莫北鬆開了他的手,看著面前這人像是一灘爛泥一樣攤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莫北搖頭笑了笑,隨後面色驟然變冷,高高抬起一腳,狠狠的踏上這人的胸膛。
“噗——”黑衣人頭向上彈起,又重重的落下,一口鮮血猛的吐出,暈過去了。
莫北又狠狠的踩了兩腳,才放過了這個可憐的黑衣人,叫了人來把這個人押下去。
在窗邊站了一會,莫北正準備換衣服出門,這時卻有人從外面衝了進來:“主子,不好了,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好好說”莫北轉頭,不悅的說道。
“主子,四位大人回來了,不過都受了重傷”衝進來的人急急忙忙的說道。
“怎麼回事”莫北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去。
“不知道,我們幾個在門口值班,四位大人突然一身是傷是的飛回來了,一回到院中,就暈過去了”那人說道。
二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他們四人所在的院子,四個人是被人安放在一個房間,等莫北進去的時候,房章裡圍了不少的黑衣人,莫北皺眉:“都圍著圍著做什麼,散開點”
“主子”一看見莫北進來了,不少人紛紛給她讓出一條路來。
莫北來的時候,這四人還在昏迷中沒有醒過來,還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正在給他們把脈。
“雲離,他們四個怎麼樣了”莫北擔憂的問著。
給他們把脈的那名男子也就是莫北口中的雲離,收回手,看向莫北,面上是壓抑的怒火:“全都是被人用內力傷及經脈,好在並不重,不然,他們四個以後恐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