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花生剝開來放在嘴裡,“閣主大人定然是將燕溟燈從燕國的地下密室帶來回來。五份仙山藏寶圖,燕溟燈,攝魂鈴此刻都在閣主大人手中,想必就缺玉鑰匙了。”
一顆花生入口,林初月肚子裡面的饞蟲被勾引了上來,又從床上拿了一顆棗放在嘴裡,噗地一聲,將棗核吐出,只見那一枚棗核落在了冥蕭閣閣主的腳下。
“我不僅知道玉鑰匙在什麼地方,也知道該如何找到它,只是先提條件是,這場婚禮能夠平安無事。如果這場婚禮由一絲一毫的偏差,我可以像冥蕭閣閣主保證,你永遠都不會見到玉鑰匙。”
雖然林初月不明白,這冥蕭閣閣主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但很顯然,在這個人的心中,玉鑰匙超過一切。
當五份仙山藏寶圖,攝魂鈴,燕溟燈和玉鑰匙都湊齊的時候,也就代表著前朝寶藏就在眼前。
就算是傻子也能橫樑利與弊。
“閣主大人好好想一想吧,我有都是時間。”
話音落下,又是一顆棗核吐出來,林初月是越吃月覺得餓,乾脆將床上散落著的花生大棗桂圓都一個個撥開來吃。
而站在林初月面前的冥蕭閣閣主半眯著眸子,似乎有些質疑林初月的話,但又不敢確定她說的是真是假。
“你以為胡亂編造個理由,本尊便會信了你?”
冥蕭閣閣主的一句話讓林初月再一次抬起頭,蓋著蓋頭的鳳冠微微上揚,只露出了林初月的嘴巴。
“信不信就看冥蕭閣閣主的誠意了,仙山藏寶圖無限的寶藏和毀了這場婚禮,閣主大人自己衡量吧。”
“本尊為何信你。”
一抹笑意浮現在嘴角,冥蕭閣閣主停留在半空中的大手朝著林初月伸了過去,眼看著就要扯下林初月鳳冠上的紅蓋頭。“本尊可以現在要了你,帶著你離開,這樣你與玉鑰匙豈不都是本尊的了。”
大手越發的接近紅蓋頭,林初月皺著眉頭,感覺著那雙手的冰冷漸漸靠近,玉手一揮,打掉了冥蕭閣閣主的魔掌。
“還是那一句話,信不信由你。不過,從現在開始,只要我以及這場婚禮上的每一個人有一絲一毫的異樣,我保證閣主大人得不到玉鑰匙。”
說實話,林初月心中有些慌亂,面對冥蕭閣閣主的勢力,她根本不是對手。
而且以這麼近的距離,她不可能從他手中逃離出去。
所以,只有儘可能的以玉鑰匙為誘餌,讓冥蕭閣閣主權衡。
時間,彷彿靜止在了這一刻,林初月儘量讓自己呼吸保持著正常的頻率,不讓冥蕭閣閣主察覺到她此時的慌亂。
“既然月兒知道玉鑰匙在哪裡,本尊便給你一個拖延的機會,不過若是本尊下次來的時候沒有見到玉鑰匙,月兒應該知道後果。”
身形一閃,隨著一道黑影消失在眼前,林初月瞬間吐出一口氣。
而此時,站在門外面的喜娘敲了敲門,“王妃大人,你方才在叫老身麼?”
“沒有,你去前廳吃飯去吧,不用留在這裡來。”
“是,王妃大人,那老身就告退了。”
喜娘看了看房間,而後轉身離開了,按照道理來說,她要守在房間外面直到晚上才能離開,可誰讓今日的新娘和新郎是林初月和炎王,都不是按照常理出牌的人。
酒過三巡,已經是後半夜的事情,但賓客們依舊如流水一般,絲毫沒有散去的意思。
喜房內,鳳炎推開了房間的門,看著坐在大床上的林初月,眼中勾起一抹深深的笑意。
“月兒。”
大步上前,來到林初月面前,那雙深邃的眸子落在林初月的身上,緩緩的伸出手,摘下林初月鳳冠上的紅蓋頭。
燭火映襯著精緻的妝容,林初月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