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堯這才發現,這裡是個小賓館,環境之差,估計連7天都比不上,自己怎麼跑這來了?還是和王淺音一起?
劉隊要笑不笑的,“走吧。”
於是,蘇堯和王淺音再度光臨了看守所。
來的路上蘇堯才打聽清楚,原來快國慶了,整個北京都要肅清,他和王淺音在的那家小賓館,是專門給那些未成年的小情侶,或者那些一夜情開房的,不是正規酒店。
如果是平常,警察也就由著他們去了,愛咋地咋地,可國慶期間查的比較緊,警察幾乎每天都來,這兩天小賓館一個客人都沒有,蘇堯和王淺音還是頭一對客人,警察當然一下子就揪著了。
劉隊表示相信蘇堯和王淺音沒什麼,可是他們每天都是有指標的,這兩天太消停了,好不容易逮著倆,當然得湊湊人頭。
王淺音瞬間翻臉了,抬腳就想踹他,可是顧忌這裡是他的地盤,不得不收斂下。
“我就納悶了,你到底是什麼警察啊?又管打架又管掃黃的?”蘇堯問。
劉隊這次連口供都不錄了,直接領他們去看守所,似乎抓到人讓他心情還不錯,便開口解釋,“其實我就是個片兒警,沒事幹值值班查查勤,捉點作奸犯科的兔崽子就行,今個是掃黃組的一人請假,我就替他代天班,也是巧了,正好遇到你們。”
“片兒警代班掃黃組,你把我們當傻子呢,”王淺音道:“你知道我家裡什麼背景嗎?把我當法盲耍呢。”
劉隊懶懶地看了王淺音一眼,打了個呵欠,才又說道:“請假的那個是我傍家,我跟他們組關係都好,代一天班也沒人說閒話,咋地,不服啊?”
王淺音突然停下了腳步,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蘇堯也停下腳步回頭看他,這貨怎麼了?
王淺音嚥了口吐沫,難得有這麼囧囧有神的表情,蘇堯真想給他拍照留念一下,可惜手拷著沒法拿手機。
“那個,你剛才說,請假那個是你傍家?”王淺音用□□一樣的表情問。
劉隊點點頭,要笑不笑的。
蘇堯看看劉隊,又看看王淺音,忍不住問:“到底怎麼了?”
王淺音還是那一副□□的表情,“據我所知,這個分局的掃黃組是沒女的的。”
蘇堯:“……”所以劉隊的傍家……是男的?
劉隊沒接話茬,接著往前走,“看在是老相識的份上,給你倆單開一間。”
再看這裡,蘇堯還是覺得像狗籠子,劉隊開啟一間空籠子,把他倆丟進去。
“早上六點半吃飯,這會兒快五點了,你倆可以再睡會兒,看你倆身上這酒味,應該是宿醉吧,折騰了一晚上也沒好好睡,這會兒休息會兒,沒事別吵我,我去眯一會兒。”
王淺音、蘇堯:“……”
“哎,姓王的,”蘇堯叫他,“你知不知道咱倆怎麼去的小賓館啊?”
王淺音大喇喇地往地上一躺,相當不客氣地閉眼睡覺。
“難道你是彎的?早就對我圖謀不軌,給我下藥拐我開房?”蘇堯護著自己胸口,驚恐地看著他。
“你覺得可能嗎?”王淺音翻了個白眼,“我也不記得了,我就記得咱倆喝酒,唔,好像喝了不少,然後……然後怎麼出的餐廳來著?”
完了,最後的線索也沒了,只能等出了看守所再問在場的其他人了。
“你那頭髮……”蘇堯開口。
一聽自己形象問題,王淺音立馬坐起來了,“我頭髮咋了?”
蘇堯看著他憋著笑不說話。
看他那表情,王淺音一下就知道了,“是不是那撮頭髮又翹起來了?丫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打從我回去之後,這撮頭髮就一直翹著,怎麼也倒不下來,我只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