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安元;離那個目標尚有些遙遠,他的命格已經被韓長生攪合的一塌糊塗,因此韓長生得負起責任,想辦法幫他積攢功德才行。
幾天以後,鄭鳳兒來向韓長生彙報工作。
韓長生問道:“我讓你辦的事如何了?”
“呵呵。”鄭鳳兒臉色古怪地笑了笑。
“怎麼了?”韓長生蹙眉道,“不會這點事情你都辦不好吧?”
鄭鳳兒看了他一眼,又呵呵了一聲:“我按你說的,把訊息放出去了,訊息也確實在江湖上傳開了,不過跟你希望的有點出入。”
韓長生瞪大了眼睛:“出入?什麼出入?”
鄭鳳兒道:“原本好好的,皇甫少主除魔衛道抓獲戮殺同門的惡賊的訊息傳出去了,人人稱頌。結果前幾天有人在酒館裡討論皇甫少主的英勇事蹟的時候,正巧明月派的幾個弟子在場,當場就和人吵起來了,說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抓住兇手的不是皇甫安元,而是一個戴著草帽的神秘人,這個神秘人武功高強深不可測,而且做好事不留名,完全不把虛名放在眼裡。而安元卻是個花瓶架子,什麼也沒做,不過是戴草帽的神秘人的一個小弟。”
“噗!”韓長生一口茶噴出來,還好鄭鳳兒躲得快,不然就被他噴了一頭一臉。
“這樣也行?”
鄭鳳兒笑了笑:“還有,你知道,謠言總是傳播得很快,在謠言傳播的過程中,每個人都會添油加醋,傳到現在,流傳比較廣的版本已經變成皇甫安元是個沽名釣譽之輩,為了搶佔草帽神秘人的功勞,不擇手段,臭不要臉地跑去明月派邀功,結果被英勇神武的草帽神秘人痛扁了一頓,現在躲起來沒臉見人了。”
“噗!”韓長生沒有茶可噴了,這回噴出的是一口老血。
“怎麼會這樣?!”韓長生森森地震驚了。這跟他計劃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啊,與其說是走偏了,不如說是完全走反了!他戴著草帽,假裝安元的手下,就是希望沒有人注意到他。他的身份是他偽造的,臉是花小雙的臉,這要是出了名,可就不好辦了。
鄭鳳兒無奈攤手:“謠言就是這樣。還有,明月派的掌門已經猜到了你們的身份,皇甫少主就是皇甫安元,嶽華派的二弟子。你雖然沒有露出臉,但明月派的人懷疑你就是跟安元一起失蹤的李九龍。因為你們找出了殺害弦月長老的真兇和失蹤的明月刀譜,明月派的掌門滿月對於江湖上傳言是你們殺害了玄機老人和蘭芳長老的事有所懷疑,放話請嶽華派重新調查此事,還你們一個公道。”
韓長生眉頭稍許舒展:“這還有點像話。”又坐直了身體,道:“你趕緊派人去,給我控制言論,好好誇誇安元,說他四講五美根正苗紅從小就把大的梨子讓給其他師兄弟吃,還有……”
鄭鳳兒道:“我盡力吧。不過造謠動動嘴,闢謠跑斷腿,能不能辦成,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鄭鳳兒走後,韓長生在房裡直抓自己的頭髮。萬萬沒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難道說是因為他實在太帥了,帶著草帽面紗也掩蓋不了他逼人的帥氣,以至於讓明月派的弟子們一眼就看出了他英明神武的本質?唉,所以說,人太出色,有的時候也很令人煩惱呢……
韓長生正對鏡自憐之時,安元走了進來,見他坐在屋中發傻,問道:“你在做什麼呢?”
韓長生回過神來,道:“沒什麼。”
安元在他對面坐下,道:“方才鄭鳳兒來過了?她說了什麼?”
韓長生心虛地看了安元一眼。他不知道安元有沒有聽到外面的傳言,但願那些離譜的話還沒有傳到安元耳中。“沒、沒什麼。”
安元有些不滿,語氣酸溜溜的:“你讓我少與她接觸,你卻與她頻繁來往,還總是揹著我說話。”
韓長生瞪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