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花的心被兆祿全部攪亂了。她整夜整夜地難以入睡,眼前全是兆祿的羞處。儘管她看兆祿的樣子,比自己親手從樹上放下來的雙眼和舌頭垂下的吊死鬼胡萬勇更為可怕,儘管感覺大嫂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可她還是壓抑不住好奇和主動,沒象秋蘭一樣拒絕給兆祿送飯。
每當劉氏將兆祿的飯菜盛好,便神使鬼差地走進那個房間。兩天後,兆祿才發現為自己送飯的人已由大嫂換成二嫂。他不僅沒為自己的冒失而羞愧,而是很快被二嫂吸引,完全把大嫂扔到了一邊。
花不僅比秋蘭更年輕,而且富有女性線條的身材更能使他想入非非。“大嫂簡直是個大傻瓜。”他對自己的淫蕩行為毫不掩飾,象直挺的陽物並不避諱任何女人一樣。他從二嫂的眼神裡準確地捕捉到了自己想看到的東西。在他用拳頭猛擂傷腿也覺不出疼痛的那個傍晚,花再次把飯菜給他遞過來時,他仍然裸露著下體,對二嫂說了四個字:“夜裡來吧。”
這天夜裡,雖然花下了一百遍不登兆祿門的決心,可她還是在整個院子的燈光全都熄滅後,躡手躡腳地推開了兆祿的門,準確地摸到了那個強壯的裸體。
第一次與兆祿的交合沒給她帶來一絲快感,窗外的風吹草動都讓她膽顫心驚。然而第二天夜裡的同一時間,她又會準時地摸進兆祿的被窩,任由兆祿毫無顧忌地侍弄。
日子一天天過去,花所承受的心理壓力也在日益減少,她發現並沒有人注意自己。連秋蘭對自己的態度也沒有絲毫變化。初夏到來時,她終於從兆祿的莽撞行動中找到了做女人的感覺。
()
河父海母26(51)
此時,她已把驚恐扔在了腦後,盡心享受著做女人的歡樂。她覺得整個身子都充滿活力,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她每天夜裡都一連幾次趴在視窗看院子裡的燈光是否已全熄,然後迫不急待走進兆祿的房間,把粗大的兆祿牢牢抱住,生怕他忽然離去。她任由兆祿變換著各種姿勢取樂,也從兆祿的呼呼氣喘裡感覺渾身時而麻木時而通暢的快感。間歇時,兆祿向她講起自己在外的種種豔遇,甚至講起如何勾引大嫂的種種行為。這不僅沒有使花感到惱怒,而往往會重新點燃她剛剛熄滅的慾火。兩個人盡情享樂,忘記了男女之歡將會產生的後果。
在一次全家人都以為花生了病的突然嘔吐後,花才意識到自己懷孕了。直到此時她才清醒過來,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再一次溜進兆祿的房間,她推開了兆祿摟抱自己的手。
“我懷上孩子了。”她說。
兆祿蠻不在乎,他不知道這與自己行樂有什麼關係。
“我們結婚吧。”花把自己深思熟慮的想法說了出來。
兆祿馬上表示同意,“結婚好啊,這樣,我們大白天也照樣可以幹這檔子事了。”他不顧花的推辭,熟練地將二嫂壓在了身下。
第二天,在花沒有絲毫思想準備的情況下,兆祿從呆了四個月的炕上跳下來,大呼小叫地向劉氏宣佈了他要與花結婚的決定。家裡人這才知道兆祿的腿傷早已完好,但除了花外,沒有人知道他無病呻吟地在炕上躺了三個月。
劉氏確信了這種傷風敗俗的事發生在家裡後,她試圖規勸二人打消這一念頭,並警告二人不能讓家裡其他人知道。但是,讓劉氏始料未及的是,兩個人根本沒把她的話當回事,不僅當著全家人的面眉目傳情,兆祿還時常在吃飽喝足後把花拉進自己房裡,把門關緊,任由劉氏如何怒罵都閉門不出。
劉氏為此氣得大病一場,待病情好轉,她撿起了兆財精心制的那條皮鞭,對正準備吃飯的兆祿和花吼道:“從今天起,你們兩個已經不是鄧家的人了,該去哪兒去哪兒,別弄髒了這個院子。”
面對氣沖沖的劉氏,兆祿衝她笑笑,“那好吧,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