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睛的盯著這堆破爛,忽然間眼睛一亮,閃電般探出手在破爛中揀起一個小玩意:“就是它給了在下極特別的感覺!”
唐伯虎在把玩的,赫然便是許溪在廣東提督府意外得到的小模型。唐伯虎滿是讚歎激賞之『色』,愛不釋手:“好好好,這莫非就是傳聞中的西洋打擊樂器?今日一見,果然有特別之處。”
西洋打擊樂器!許溪翻白眼,難不成伯虎兄在太師府中那段打擊樂是從此而來!
“只是,這玩意似乎太小了,只是模型。”唐伯虎眼裡的貪婪之『色』,就是瞎子都感覺到了:“若是做出來,那便完美了。不過,當今世上,恐怕也惟有零零發才能做得出來。”
提及零零發,唐伯虎就滿臉尷尬。許溪心中一動,拿回模型,沉『吟』片刻,與畫心私聊:“唐家霸王槍相當不錯,模型你拿去好了。”
畫心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下了,她倒是真喜歡使鐵槍為兵器。
第四十章 往事如歌
第四十章 往事如歌
西行城,縱橫總部的高層會議。
縱橫天下臉『色』鐵青,他只是下線一夜,就出瞭如此丟臉的事,使他如何不震怒。重重一掌拍中茶案,茶案頓作碎片。壓抑不住的怒火從語言中深切的傳達出來:“到底是什麼人乾的!”巧克力在一旁低頭冷笑不語。
在場沒有人臉『色』是好看的,西行城便是縱橫幫的總部,幾乎擁有半個西行城的土地。可當夜所發生的事,亦絕不是縱橫幫能隱瞞下去的。
三個人單槍匹馬硬闖縱橫,造成混『亂』,甚至擊殺縱橫第一高手後,居然還能施施然離去。這對縱橫造成的影響,絕對比預料的還要大。論壇上那火熱的討論,就足以證實一切。不過,比之更熱門的話題是那場幾乎沒使武功的偷襲。
知道生活玩家很強的玩家不少,不過,親眼目睹的卻極少有。畢竟生活玩家不闖江湖,罕與人結怨,自然少有戰鬥的時候。
這一次,縱橫顏面掃地,這還是幸虧得許溪沒有把懸屍錄象放出來,否則縱橫就不是丟臉,而是被打臉了。
若只是被闖入,倒不會令縱橫上下如此緊張難堪。真正令縱橫顏面掃地的是,風花雪月敗了,闖入者逃走了。最難堪的是,白衫公子被懸屍。唯一的安慰是,知道這件事的,都是縱橫的人。縱橫天下亦下了封口令,才使得這訊息沒有傳出去。
風花雪月是縱橫的金牌打手,每個幫會都有自己的金牌打手。只有這樣,才夠得上大幫會的資格。可號稱縱橫第一,論劍榜第八的風花雪月慘被掛,這當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西半球!”縱橫天下額頭青筋暴起,抓住太師椅扶手的手稍一用力,扶手便化做粉末飛灰空中:“之前我給七宗罪面子,放你一馬,你竟然還敢來與我縱橫做對,這事,絕對沒完。”
白衫公子卻不在場,他被救下後就一言不發的下線了。
處境尷尬的巧克力本不打算發言,聽得此言,忍不住低聲道:“要不是白衫公子請刺血的人先去殺人家,人家又怎會跑過來得罪我們。”
“閉嘴!”縱橫天下只覺臉部火辣辣,請刺血出手,是他拍板的,巧克力此言豈不是在責難他:“釋出幫會格殺令。”
縱橫天下好久都沒有體驗到這種被人羞辱的感覺了,以至於這一刻,驟然想起以前縱橫幫的恥辱往事。新仇舊恨此刻一共爆發,惡狠狠道:“聯絡刺血,我看他們怎麼解釋!”
“你需要什麼解釋?”
一品樓中,妖夜星冷漠以待眼前的藍衫人,此人正是刺血的老闆終極刺客:“他是我的朋友,朋友,我猜,你不會理解這個詞的意思!”
一年前,許溪從遊戲中失蹤的那一天起,妖夜星就一直在等。他在等許溪回到遊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