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跟鬼麵人脫不開關係。與其不停的解釋,不如告訴湘合我來的過程,讓湘合自己思量。
湘合低頭凝視我,像是在分析我那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那深黑入無底洞一般的瞳,讓我無法看的透徹。許久,他才向我發問:“知知要修羅草何用?”
“救人!救人!跟你說了是要救人!”眼見天就要矇矇亮,我有些急躁了:“很急,真的很急,你反正拿著也沒什麼用。能給我嗎?”
湘合:“修羅草十分名貴,很是稀有,能散藥驅毒,也能壓制毒性,你怎知我無用?”
……
“我真的很需要這顆草,你能不能讓給我?”我懇求的目光看著他。他身體無礙,能有什麼用呢?是在為難我嗎?
“有舍必有的,知知應該明白,萬事總是有代價的,尤其是如此珍貴之物。”湘合見我執意,眸光瞬轉,失去了溫和的色彩。浮起了一層銀霜,看的我不寒而慄。
“什……什麼代價……”我咬了咬牙:“都行。”人命關天,那是景湛,那是尚卿的胞弟,那是我害的。
湘合微微點頭,面無表情一字:“脫……”
“你……脫什麼?我半個多月沒洗腳,脫了鞋子怕你受不了,燻死太子爺可是砍頭的大罪……”我裝糊塗,咧嘴笑眯眯的向他。
腦海中閃過方才寢殿床榻上的那些鶯鶯燕燕,我才察覺我從未把湘合當作男人,甚至湘合對我來說沒有絲毫男子的壓迫感,即便是親近也不怕什麼。
就因為他以前是個傻子嗎?而恰恰相反,他不但是個男人,還是個很行很會,高高在上閱女無數的男人。
“想要從本宮這裡拿得修羅草,你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你也知道本宮一直想要什麼。”湘合修長的手指,輕的掐住了我的下顎,緩緩抬起:“不想要了嗎?脫衣服不會嗎?自己來……”
我委婉道:“我身子已經……”
“本宮不在乎,是你就好。”他打斷的迅速,好像已經估算好了我要說的話,就像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這些年瞭解我熟悉我,也自是能看穿我。
在他面前,我屬於透明的:“你真要逼我如此?”
問話一出,就間湘合用力點頭,堅定的看著我:“本宮心意已決,你除了用自己的身體換那草藥,別無它路可選,你可知,從你開口問藥的時候,也是在逼本宮。”
我並不懂逼了他什麼,我只是知道,時間再拖下去,景湛就多一分體力精力耗盡虛弱致死的危險。
“算你狠。”說罷,我就解開了自己的束腰,抬頭掃向他怒瞪一眼,見他眸色深沉,看我眼神,好像在說‘你比我狠’,還是我感覺錯了,根本就無法讀懂他?
隨著一層層衣服的落地,我的心起伏也越來越大,想起他曾經說過的一遍遍,絕不會逼我做不喜歡的事情,我就莫名的心塞。
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這世道沒有可信的人可信的事了嗎?
失望……對他失望透了……原來,我期望過,期望過他能與其他皇族貴胄不同。也有想過,幸好他傻乎乎的憨厚蠢鈍,才能讓我不害怕的靠近,如今看來,蠢鈍的是我……
他不敢置信的盯著我,直到最後一件的時候,我的手指似是僵硬的不能動彈,香肩微露,今日的肚兜,是大紅色的,上面繡有牡丹花,很是喜慶。卻讓人如同在某個葬禮。
肚兜對我來說沒什麼,丫他都不小心撞見過我年幼時沐浴的場景。貞潔什麼的,該丟的時候就的丟,在人命面前都不是個事兒。
……
被看兩眼而已,我還受的住。只是再繼續,我就挨不了了,這最起碼也是有塊兒布,他如果真的向我撲來,那我也只有讓景湛聽天由命了,老子不管不救了。
老子就只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