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吃疼一聲抬手擦拭額頭血跡:“老頭你是不是嫉妒我年輕貌美想殺了洩憤啊!”
“小髒手別亂動!”寨醫把緊握劍的手一鬆,劍掉落在地,發出‘噹’的一聲,我的小心肝脾肺腎,也跟著‘噹’了一聲,落了下去。
我從未見過寨醫如此,在老爹面前尊稱他一聲叔叔,平時不高興的時候,就一口一個老頭,他也從不生氣,總是沒個正經,人老心不老。
“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萬一那劍劈你腦袋上,你腦袋瓜子就兩半了!”寨醫收起止血的藥粉,又給我塗了一層清涼的藥膏。
我很感動寨醫能在殺心湧起的時刻,還把我放在第一位,見我受傷,不管來由上前給我處理傷口,這點兒,怕是我那親爹也不能做到。
轉頭向俏公子,見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