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搞到景湛半年俸祿沒了不說,還捱了頓板子禁足一個月抄寫佛經千遍。
都被坑成這樣了,景湛還是覺得凌止好,誰要敢說凌止一句壞話一個不字,他就能上去跟人家撕逼,不整瘋了人家都覺得不配當凌止他弟!
能讓付恆遠愧疚的無辜本就不多,大概俏公子真的跟景湛有所關聯之處引得付恆遠疑慮,外加俏公子因為我罵凌止而如此殺氣騰騰的,除了景湛那個戀兄狂,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了。
見他半天不說話,神色複雜難懂,根本看不穿,我也懶得琢磨,催促道:“是不是給句話。”
“你怎麼會想到我是那個蠢……純一不雜的景湛?”他好像對這個話題起了興趣。
皇家無情,弒父殺兄歷朝歷代都是常見之事,用純一不雜來形容一個深處最險惡殘忍,是非嘈雜的皇家子弟,絕對是最高評價。
“你……不是嗎?”我弱弱道:“你不會是……是閔……”
他打斷了我的思路,了當道:“我是景湛,你很聰明,猜對了。”
哇!他誇我!
“本幫主就是這麼無可救藥的聰明!”我嘚瑟極了,也著實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是那個變……以為你是閔王殿下呢,那得倒了八輩子血黴啊!”
他挑眉,淡淡一字:“嗯。”
第37章 無恥都沒罵
怪不得只對我胸前‘大白菜’感興趣,斷袖順王可能並不是個傳聞,不然咋其他王爺都有風花雪月的緋聞,連凌止都有就他沒有。
“你早已不純了,人是會變的,尤其在皇家這種大染缸裡,但本幫主看得出你與眾不同,你一定可以變回去的!”我感覺跟他已然聊的不錯,低頭掃想脖頸的短劍,發揮出平生最真誠的笑容:“撤了它,就是你變回純一不雜的第一步!”
他冷笑:“是嗎?”
是他妹妹的那條小短腿!已經成為了狠辣腹黑的人精,怎麼可能回的去?
所以,我堅定道:“是。”
“那第二步呢?”他說罷,真的把短劍從我脖頸上移開了,像是找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跟我老爹說出實情。”哎喲小傻子喲,我那個激動啊,感覺離成功就差一丟丟了!
他卻給我澆了一盆冷水:“做夢。”
我:“……”看來要使出殺手鐧,發動情感攻勢了!
我抿嘴看向他流血不止的手,先套個近乎:“懷王知道了定是會心疼,本幫主一向愛屋及烏。”
他怔了一下:“你喜歡五哥?”
“對啊對啊,誰知道沒撈著你五哥拐到你了!”我說的自己莫名開懷。
尚卿儒墨溫文君子翩翩,像一朵聖雅的白蓮,摸一下都彷彿都是在玷汙,所以我當時把他綁架之後,摸了好多下,可都沒摸俏公子的多,畢竟找解藥的時候,衣服都給撕扯爛了,關鍵還親了。
“別說,你五哥胸脯的手感可跟你大有不同,你更結實,也是,你五哥一身儒墨溫文之氣,高雅秀麗,讓我魂牽夢繞……哎呀,討厭!”我不知不覺把心裡想的也囉囉了出來,猛然驚覺,羞的臉都紅了。
“像你這種下賤的女人,該死!”他突然怒了,怒的毫無預兆,剛移開沒多久的短劍,由指向了我的脖頸,這一次,他毫不客氣的在我脖頸上劃過一道淺口。
“操你大爺,你丫是不是 拓展範圍了?”我伸手試去,滿手血跡,又氣又困惑:“很疼啊,疼不知道嗎?”好好一個人跟精分似的,翻臉比翻書還快,完全搞不懂!
“五哥讓你魂牽夢繞,那我呢?”他並不理會我火不火怒不怒,把手中的短劍在脖頸橫著晃悠了兩下,語出警告:“回答的不好,就直接給你腦袋脖子分家。”
我:“……”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