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尊枷看著兮夏的臉,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
無論曾經的她有多單純,而如今都已變了模樣,兮夏,原來你已經在我的記憶裡越走越遠。
“兮夏,我要讓白雪鳶當我的王后!”
焱尊枷坐在靠椅上冷靜的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語氣裡的堅定不容任何人拒絕。
一句話便將兮夏的心推到了谷底,陰冷的臉龐終於再也笑不出來,卻是看著焱尊枷咆哮了起來。
“你們在做夢,我絕對不會讓她做王后的,我絕對不會讓你們那麼好過的!焱尊枷,你的王后只能是我,只能是兮夏,其它的女人休想!”
焱尊枷看著突然變得激動的兮夏,立即站起了身子捂住了她的嘴,看了看床上的白雪鳶卻都她沒有被吵醒之後才對著兮夏的耳朵小聲的說“你給我小心一點兒,她還在睡覺,別吵醒了她。”
一句話便再一次刺痛了兮夏的心,兮夏看著焱尊枷近在咫尺的臉,卻是在盯著床上的白雪鳶看,心裡的嫉妒頓時無法磨滅。
女人都是小氣鬼,在愛情裡更是容不得半點兒沙子,作為兮夏,更是不能容忍焱尊枷當著她的面對著另外一個女人如此關心,而且這樣的關係是他從來不成給過自己的。
怒火終於矇蔽了兮夏所有的理智,她直截了當的甩開了焱尊枷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從他的跟前大步流星的衝到了白雪鳶的床前,一把將白雪鳶身上的被子給掀了起來,揪扯著白雪鳶的長髮,將她從床上狠狠的拖到了地上。
你不要我吵醒她,我偏要當著你的面折磨她!焱尊枷,你讓我難堪的,我會數倍還回給你!
我兮夏不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扔掉的寵物,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從我的身邊搶走你,即使是你也絕對不可以。
白雪鳶被突如其來的疼痛感揪醒了,慌忙的睜開眼睛,卻看見兮夏那一張陰冷的臉正對著自己上揚著詭異的笑,心口突然傳來一陣陣痛,她伸手抱住了自己的頭,護住了自己的頭髮,可是卻還是掙脫不了拿一把已經早早窩在了兮夏手裡的發線。
“你要幹什麼?”
白雪鳶抬起頭正視著兮夏的臉,她實在受不了這個無理取鬧的女人了,自己步步退,她卻越來越得寸進尺了,對自己下了丹青的那筆帳還沒有算呢,現在又跑來折騰了?還真當她好欺負了!
“我只是來教教你,什麼叫廉恥!焱尊枷他是我的夫君,容不得你這般下賤的女人勾引!難道那瓶丹青還沒有讓你嘗試到教訓麼?你竟然還敢蹬鼻子上臉直接上了我男人的床!你缺男人我給你,兩個還不夠麼?為什麼非得纏著我的夫君不放?”
兮夏的話說的很難聽,手上扯著白雪鳶頭髮的力度也越來越大,簡直恨不得直接將白雪鳶生吞活剝了,現在的她完全沒有了昔日的善良和單純,反而變得很恐怖。
焱尊枷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抓住兮夏扯著白雪鳶頭髮的那隻手,用力的捏住兮夏的手腕叫嚷到“兮夏,你給我放手,要是她再有任何的傷痕,我定不放過你!”
看著兮夏被焱尊枷大力的捏著手腕臉色痛的已經有些蒼白了卻還是不放手,梟思立刻跪倒在了焱尊枷的腳旁,抱著他的腿哭求著“焱王,你就放了小姐吧,小姐她也是因為太愛你了,你千萬不要和小姐動氣啊!”
誰知道焱尊枷在聽到梟思的話之後,直接用腳使勁的揣開了梟思,一臉的厭惡。
“滾,要不是你在兮夏面前嚼耳根出餿主意,她怎麼可能變成這樣!你個賤婢,我還沒有找你算昨晚的帳,你倒是惡人先告狀了,如此刁婢,罪該萬死。”
兮夏看到梟思被焱尊枷揣到了很遠,有些心疼,卻將所有的怒氣都發在了白雪鳶的身上。
焱尊枷,你見敢打梟思,那我就更加瘋狂的折磨白雪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