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幫忙嗎?”簡素見他解開袖口,袖子也被他撩了上去,不僅有些詫異的問道。
他點點頭,算是回答了她的問題。然後默默地拿出籃子裡的黃瓜,放在砧板上,細細的切了起來,廚房間的切菜聲平穩且有規律。
看著他熟練靈巧的動作,簡素嘴角抽了抽。她不由得在心中感嘆——跟裴祈炎一起做飯是一件很傷自尊的事。男人做飯做成這樣,還不是廚師,真的算是稀有動物了。
裴祈炎正切著,突然手上的動作頓住了,然後抬頭直勾勾的盯著她看。簡素與他對視了一會,驀地想起發生了什麼。她急忙把注意力放到鍋裡,急衝衝的拿鏟子翻炒。讓她抓狂的是,她的拿手菜糖醋排骨燒焦了些。
看著她手忙腳亂的動作,裴祈炎搖了搖頭,又低下頭專注的切起菜來。嘴角的笑意慢慢的暈散開。
簡素鬱悶的將焦糖、醋排骨盛到碗裡。這時,裴祈炎將他切好的菜擺到了她手邊的臺子上。看著他努力的成果,簡素的鬱悶也就煙消雲散了。拉著他的手晃了幾晃,算是感謝。
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有了裴祈炎的幫助,四菜一湯很快就被端上了桌。雖然做菜被男人比了下去讓她很不平衡,可看在他讓她省了那麼多力的份上,她也就不跟他計較了。
兩人面對面坐在一起吃飯。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可這時的心境,比第一次在一起吃時有了很大的不同,變得一點違和感都沒有,好像吃飯這種事,本應該就是這樣進行的。
原來,隨著時間的遷移,他變得越來越像她的家人。而她也明白,這時的她已經不能輕鬆地抽身離開,去過沒有裴祈炎的生活了。
晚上兩人洗完澡後,肩並肩的坐在床上。裴祈炎今天也不知道抽什麼風,居然破天荒的沒有去研究他的公司報表,反而很有興致的陪她一起看狗血劇。簡素心裡明白他的想法,很給他面子的倚在他胸口上,手有一搭沒一搭的玩他睡衣上的扣子,看電視的空當,還會湊上去在他臉上親一口,等他低頭看她時,她又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那樣,繼續看電視。
摟著她軟乎乎的身子,裴祈炎的表情緩和而欣慰,時不時會低頭去親親她的髮絲,鼻尖盡是她淡雅柔和的氣息。
臨睡前,裴祈炎拿過手機敲了幾個字遞給她。簡素拿過來一看,內容是讓她進他的公司工作。
“怎麼著,是想給你老婆開後門啊!我說你可是帶頭人啊,怎麼能搞這種歪風邪氣的事呢?不怕別人說你上樑不正下樑歪啊!”她打趣的說道,裴祈炎像是被她給逗笑了,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鼻尖。這動作發生在他這塊冷木頭上,無疑是會增加不少情調的。簡素被挑逗的,立刻化身成狼,撲上去在他脖子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他又戳了幾個字,遞給她:“我相信你的能力,可以做好的。”
簡素無比受用的點點頭:“那是,我的業務能力可是廣受好評的。”想了想,她又湊上去問了句:“那我要是個草包,你是不是就不讓我去你那了?”
簡素想著,他就算是不情願,可為了討她歡心,他也應該點頭的。可哪曾想,她實在是高估他的情商了。他在哄女人開心這方面的能力,實在是跟他那張臉一樣又木又死板。
裴祈炎搖頭,連眉頭都不皺。
“臭木頭,死木頭,原來我是草包你就眼睜著讓我失業啊!”光罵還不解氣,簡素操起枕頭就往他身上砸。
枕頭是軟的,打在人身上也沒什麼感覺。裴祈炎開始也不躲,後來見她打個不停,怕她浪費體力,他手一擋,擋下她的動作後,把枕頭一抽,握著她的手腕,就把簡素往床上壓。
她驚呼一聲,裴祈炎就壓了下來,將她的嘴堵得嚴嚴實實的。他光堵著她嘴就算了,手還那麼不規矩,盡在她身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