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春風般緩慢悠長。
兩名保安抬頭望了望。二樓主臥亮著一盞粉紅色、朦朦朧朧的燈。窗戶開著,夜風吹拂著窗簾間或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
矮個的保安看起來一臉稚氣,好幾個青春痘佈滿了右半邊臉,他舔了舔嘴唇,向望了一眼:“有錢人,玩得就是
高個的保安用手電筒輕敲了一下他的頭:“in你個頭啊in?要是有人投訴你在這聽牆角,你指定走人,那就真n了。”
矮個保安吐了吐舌頭:“不會這麼嚴重?”
“不會這麼嚴重?”高個保安整了整帽子,拉著他向前走:“這些有錢人啊又要刺激,又怕人察覺到。有什麼好奇怪的?”
兩個保安一路漸行漸遠。45號二樓主臥。夜風微涼,情火卻旺。
在凌亂不堪的雙人床邊,是一個仿古的嵌著一面銅鏡的梳妝檯。本來琳琅滿目放著唇膏、口紅、洗面奶、防曬霜、香水之類各式化妝品的檯面,胡亂的堆砌著襯衫、領帶、長褲,最面橫亙著一雙黑色的絲襪,還有一件蕾絲胸圍,奶黃色的梳妝檯在粉紅燈光的照射下更襯托出幾分曖昧的氣氛。
隨著地面一陣悉悉挲挲地聲響。梳妝檯抖動起來。
一隻粗壯地手臂攀了梳妝檯地臺面。緊接著一隻脂如玉般柔嫩地手臂抓住了他地手。
“再來嗎?”
楊睿地另一隻手撐著床腳從地爬了起來。拂了一下頭髮。然後拿起梳妝檯地衣褲開始穿戴起來:“算了!沒心情了。”
“該死地保安!我明天一定投訴他們。”
正在緊要關頭。忽然外面傳來保安地說話聲。楊睿好不容易被她鼓舞起來地熱情頓時如潮水般退去。使得劉安不不下。懸在了空中。也難怪她恨得牙咬咬地。
今夜微涼。但劉安卻穿得很熱,全身下惟有一條丁字褲還解開了半邊。她從後面緊緊地抱著楊睿,用她的臉在他的寬厚的背慢慢的摩挲著:“來嘛。”
“真地沒心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下午莽山跌停板了。下跌對我們來說其實無所謂,關鍵是一跌停,那個該死的莊家在跌停壓了六百多萬股,股票根本賣不出去。一下午我們總共只放出去23萬股。我估計我們絕對安全的時間頂多也就只有四、五天時間。而且明天星期五,接著股市將休市兩天,唉。真他媽不順啊。”楊睿一臉頹唐,從褲子裡掏出了一盒中華,抽出一支。點,狠狠地吸了一口。
還是在讀初一、初二的時候他偷偷的吸過幾次煙,後來覺得既不帥也不酷,純粹是自己找罪受。因此不抽菸的習慣一直保持到著。
不過,下午下了計程車後路過街角的報亭時,看著裡面陳列的煙,不知怎的就有了一種要抽菸的衝動。而且抽起來似乎也沒有那種記憶中嗆人地感覺,他把煙霧深深的吸進肺中,幾乎不往吐。看起來倒像是一個資深的老煙槍。
“你也別想太多了。能賣多少是多少了。”劉安把胸圍穿,然後衝這他背過身去。
楊睿依舊木然的坐著,她輕輕的拱了拱他。他才醒悟過來,笨拙的給她繫著釦子。
“這棟別墅是掛在我的名下的。時間緊,賣是來不及了。我下午已經去找過典當行。他們也來看過房子了,便宜那些傢伙了,才當了三百萬。”劉安掰著手指開始數落下午在另一家典當行典當的古董:“加在一起大概有三百四十多萬。虧是虧地很,但也沒辦法。再加保險櫃裡還有十五萬現金,兩萬多美金。熊天明還有幾個戶頭的錢我也能取出來。差不多也有一百多萬。如果我們省著點花,就這些錢也夠我們花一陣子了。”
楊睿沒有說話,只是抽菸。一根菸只抽了六口,就成了一個菸頭,然後又換了一支。
“其實你真不用擔心。小邢那邊我絕對能夠搞得定。我想過了美嘉的帳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