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天搖了搖頭,想了一會兒,也不看他,雙手微微一用力,“啪嚓”,剛到手的西瓜刀被掰成了兩段:“你們惹不起的人。”
白小天已經儘量地粗著嗓子。自己覺得和他的本音應該沒有一點相似。但是余光中他卻看見唐貝忽然微微一笑。那種笑容似乎像是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會?這樣都能認得出來。白小天心裡暗暗一顫。“兄弟,光棍不擋人財路。”青色中山裝手中的匕首握得緊緊的。
白小天隨手將兩片斷刀,向車一丟:“我是個不喜歡麻煩的人。今天趕著回家,所以不想弄太多的事。把你們身的錢留下,然後滾蛋!”
車中陷入了沉默。此情此景讓許多旅客的心中起了變化。好幾個男旅客站了起來,躍躍欲試。
“打了我弟弟,你去死!”壯漢兩個眼睛冒出火來。
“那就沒辦法了。”白小天嘴裡說著,右手一抬,似乎有道黑光閃過。然後向前跨了兩步就到了青色中山裝面前。既沒有不高興也沒有失望,白小天的臉只是洋溢著一股淡淡地無奈。對著青色中山裝就是一拳。只是這一拳不再是對頭,而是當胸一拳。
青色中山裝其實心中已經有退意了。這個毛猴看起來似乎有工夫,就算他們手有刀和匕首,似乎任何一個人也都不是他的對手。而且這傢伙竟然輕輕鬆鬆的將一把西瓜刀掰斷了。難道是傳說中的硬氣功?那隻怕三個人一起都不是人家地對手。
他可是知道他們中就是最能打的壯漢也不過就是有把自力氣。膽子大而已。而且人家既然把西瓜刀掰斷了,那就說明人家徒手都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此外一旦打起來,很可能在旅客中會冒出幾個幫手來。
萬事總是帶頭難的道理他是明白的。有人帶了人,情況就可能發生變化。尤其是自己這邊不佔風就更是如此。
可惜他還沒來的及表態。壯漢就搶先發表了意見。
白小天當胸一拳搗來,他想也不想,直接抬起匕首就削過去。雖然白小天不會打鬥,但兩人現在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經過了青春痘那一回合,白小天的心又變得更平靜了。
青色中山裝的動作在他眼裡實在是太慢。而且也沒有什麼殺傷力。他躲都懶得躲。沒有任何變化,一拳擊中青色中山裝胸膛的時候,那把匕首也劃到了他地右胳膊。可也只是劃破了外面的襯衫罷了。
“啪”青色中山裝好幾根肋骨被這一拳打斷了,整個身體飛起撞到車門發出“哐”的一聲響。連吐了兩口血,頭一歪昏了過去。
而就在此時,原本站在那裡手提西瓜刀怒目相向地壯漢毫無徵兆的仰天倒地,又是發出了“哐”的一聲響。
這時,前面忽然發出“砰砰砰砰”的連續的響,原來那名剛才苦苦哀求灰色中山裝放過他妹妹的男人藉著灰色中山裝望著這邊神色有些恍惚的時候,一把按住他的脖子,操起旁邊的才喝了一口的礦泉水瓶一下又一下沒命地砸。
好幾個男旅客瞬間站了起來,向著前邊衝過去。不過還是那名四十多歲地司機動作最快。揮舞著一把紅色的鐵質地方向盤鎖。“噼哩啪啦”的往那灰色中山裝背、手、腿一通亂砸。
灰色中山裝不停的哭爹喊娘。可是沒用。因為衝去的人太多了。連那位女售票員也衝了去,揮舞著一隻高跟鞋。在他身沒命的打,最後高根敲飛了,才算作罷。
“總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白小天走前彎腰將壯漢手中的西瓜刀取下,一掰成兩。然後手一招。定魂針從壯漢的靈臺飛了出來。然後他轉身就走,同時大聲地喊道:“這邊,這邊。”
迷迷糊糊的壯漢還沒有爬起身來,就被幾個男人按住了,先是“噼哩啪啦”地一頓耳光,然後更多的人轉而撲了過來。
白小天余光中看到唐貝衝他直笑。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