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什麼行人。
白小天和白無極出於本能地警覺在離刑警隊還有四五十米馬路對面的一家茶餐廳前下了計程車。彭老蟲則待在白無極的褲子口袋裡。
茶餐廳裡顧客只有一對男女,看著兩名服務員眼睛朦朧,連打哈欠的模樣。估計要是他們不來。這對男女一走,多半就要關門了。
兩人來要了兩碗冰綠豆。坐在門口正好就近觀察一下刑警隊附近地情況。
就在這時白小天的手機響了。
沒想到白無極、彭老鬼給擔心對了。真正是夜長夢多,可惜夜還沒過呢,夢就破滅了
希望越大總是失望越大。當賀荔打電話告訴白小天那粒“芝麻”不見了地時候,他整個人都變得渾渾噩噩的。要不是白無極拉他一把差一點從座位滑到地。
這也怪不得賀荔。雖然這粒芝麻和《天遊決》抄本放在一起,她也推測應該不是一般的東西。但畢竟她也並不認識。而且警隊裡的其他同事同樣也都不認識紫雲金。但既然被熊天雲慎重其事的鎖在保險箱裡,大家估計多半不會是平常之物。只是由於案情很快就真相大白了。無論這粒芝麻是什麼東西都和警方無關了,過兩天也就轉要交給熊天明的家人。
賀荔將《天遊決》抄本可以暫借出來掃描影印,但對於這粒應該不尋常的芝麻卻沒有什麼辦法。別說已經記錄在冊,就算沒有記錄,作為一個警察的職業操守。她也不會去動什麼歪念。而且儘管《天遊決》中對紫雲金有記載。但賀荔和白小天的關注度不同。她關心的是如何修真,因此對於後面地《制器篇》她連翻都沒有翻。這也不能怪她。對於修真地知識她幾乎為零。要她耐著性子將《天遊決》在這麼短的時間一口氣全部看完,實在太難為她了。
儘管時間倉促,但賀荔還是試了一下,但發現根本無法感覺到任何所謂地靈氣。而《天遊決》中又說在感覺不到天地靈氣存在的情況下,修煉的方法只能是以意領氣,氣隨意轉。即用意念引導天地靈氣在體內的運轉,可是因為無法察覺靈氣的存在,所以這種修煉方法一是要建立堅強的信念,二是要持之以恆。但《天遊決》又指出。因為沒有氣感,所以如此的修煉不但過程艱難,而且很容易出岔。
如果一直沒有效果,意念無法領氣也就罷了無費就是一無所獲,可如果在長期堅持修煉之下,靈氣真地被引入體內,可修煉者本身卻無察覺也無準備,一旦發現靈氣入體,很容易產生慌亂。結果靈氣在體內亂躥,很可能對身體早傷害。尤其是對臟器損傷。
因此。《天遊決》特別說明:倘若沒有高階修真的帶領和監督,最好不要單獨修煉。這才使賀荔動了向白小天求助的念頭。
之前接到白小天的電話後。本來已經到家的她本來準備洗澡睡覺,可不知道為什麼心中隱隱的感覺有些不安。按道理,那紫雲金儲存在刑警隊證物室裡不可能出什麼狀況。首發最後她還是決定晚去一趟把紫雲金借出來,連夜給白小天送去。這件事早辦早了。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和值班人員開啟證物室的時候卻發現紫雲金不見了。準確地說是裝著紫雲金和《天遊決》的小盒子全部不見了。
因為證物室儲存地證物有時說不定會急用。所以除了保管員以外,刑警隊的值班人員也留有一套鑰匙。只不過。比較貴重或者重要地證物通常都鎖在保險櫃裡。而這保險櫃只有保管員戴金花一個人有鑰匙。
賀荔到家時已經是晚九點了。她無端的感到心神不寧。所以想了想還是去了保管員戴金花家借鑰匙。
本來按照制度儘管賀荔是刑警隊副隊長,戴金花把鑰匙借給她也是違反制度地。但是一來時間太晚了,二來作為刑警隊裡僅有的兩位女警賀荔和戴金花的關係不錯。其三實際真正非常貴重的證物刑警隊都是存放到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