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地只怕就是設計師量身定做。也是……難道真應了那句穿龍袍也不象太子?
“通江好小啊。”唐貝見白小天不理會他。又說了一句。
不過。地士倒也不算少。剛出出站口。就有起碼二、三十個地士司機在那裡熱情地攬活。白小天拉著她直接向外走。好一陣才清靜下來。然後掏出手機。看見唐貝望著他。趕忙解釋道:“我從小到大。經常丟鑰匙。所以直到在電話裡。爸媽還常叨嘮這事。因為這。再加我現在一般也就過年回來一趟。所以身邊就沒留家裡地鑰匙。因此我得先和我媽打個電話。看看在不在家。不過這個鐘點。恐怕家裡不會有人。”
“張姨。您好。我是小天。白小天。對對對。我媽在嗎?不在啊?她去哪了?不知道。她地攤子你在幫她看著?不、不、不。不用轉告。我回通江了。現在在火車站呢。是啊。出差。順便回來一趟。……我不是沒家裡鑰匙嘛。找我爸?我知道他現在在快餐店。可不知道具體地方。胖子快餐。嗯、嗯、嗯。知道了謝謝!”
說完電話。白小天發現唐貝用一種奇異地目光看著他。
“幹嗎?我不做外星人已經很多年了。”大概因為回到了家鄉地緣故。白小天心情不錯。還開起了玩笑。
“你媽媽在擺冷飲攤。你爸爸在快餐店打工?”
“怎麼了?”白小天看到她忽然變得有些說不清楚地眼神心中一陣惱火:“我這個人很現實,從不諱言,工作的確是有高低貴賤之分。可是除非你自己賤賣,人格卻沒有高低貴賤。”
“你竟然還生氣地這麼理直氣壯?”唐貝問道。
“我不能生氣嗎?”不管昨天晚唐貝的挺身而出是不是因為她知道白小天最後一定會站出來,但是他對她的好感還是迅速昇華了不少。可是此時此刻他忽然覺得很失望。同時又有些慶幸,慶幸他沒有來得及愛這個女孩,甚至他很奇怪很納悶自己過去怎麼會很對她有好感。而且一次又一次的自己找藉口無條件的幫助她。
“你自己這麼有錢,幾百萬都不當回事,你竟然讓自己的父母掙扎在社會的最低層。你竟然還這麼理直氣壯?”唐貝說著抬起她的高跟鞋狠狠地跺了他一腳。
不過儘管白小天被她地話問得有些失神。但她腳一提起向下跺得瞬間。他就本能的向後退了兩步。結果唐貝收不住腳,一腳跺空了。差一點鞋跟崴了。
“我如果告訴你今年五月份之前。我只是無數普通打工仔中的一員,你相信嗎?”白小天看到她怔怔的望著自己,揮了揮手:“算了,信不信由你。反正你信不信與我有什麼相干?”
“喂,你這就不對了。有問題回答問題嘛。我有說不信嘛。不過,五月份到現在也有五個多月了?”
唐貝這一問。問得他是當真有些啞口無言了。他現在心裡本來就有些後悔自己當初應該早就帶著古玩回家一趟的。而不是拖拖拉拉到現在。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看得出你還是有良知的。”唐貝笑嘻嘻的說道。她心裡也猜得出白小天多半有什麼苦衷。不過,自從五一假期那天晚在工業區後面的粉攤前偶遇之後,似乎自己就再也沒有在他面前佔風地時候,難得能打擊他一下,心情還是很愉悅地。尤其是在她自己無比煩悶地現階段。
白小天招了輛計程車。兩人地行李倒也簡單。一個小旅行箱,外加一個不大的旅行袋而已。司機乾脆懶得開啟後備箱了。
“解放路口,胖子快餐。”司機聽他報出地名,張大嘴巴想說什麼,最終認命地嘆了口氣。
白小天笑了笑:“別生氣,我出二十。”
司機的臉色這才多雲轉晴。
車後看到唐貝有些詫異的神情,白小天似乎忘記了剛才的事情,向她解釋起來。
原來通江只是個小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