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前方,走回鋪位,收拾了一下。發現沒有再遺留下什麼,這才放了心。
這時毆打已經結束了。群情洶湧的人們一致表態車子直接開往公安局。司機則說了幹線公路,十來分鐘就到鎮了,送那裡的派出所好了。大家紛紛表示同意。
白小天走到那名手持方向盤鎖,威風凜凜正指揮著幾個旅客將壯漢和灰色中山裝二人雙手綁起來的司機旁邊::“司機大哥,麻煩你把行李箱開啟。”
超人只在電影見過。但在大家的眼裡,白小天此刻比起超人來也差不了多少,這簡直就一人形兇器啊。
剛才大家群情激憤還不覺得,此時人也打了,氣也出了。心情漸漸有些平和下來。聽得白小天一說話。車裡頓時沒聲了。
“你……您要下車?”司機舔了舔嘴唇,最終把稱呼由你換成了您。
“是啊。我趕著回家,不想耽誤時間。”白小天微笑。
“可是這裡是荒郊野外呀,而且……”司機的而且說不下去。因為雖然那壯漢和灰色中山裝被打的鬼哭狼嚎地。身到處皮開肉裂,但實際並沒有太重的內傷。可青春痘和青色中山裝就不同了,儘管都只是捱了白小天一拳。但現在都已經陷入昏迷中。尤其是那青春痘傷的是頭部,看起來似乎出氣多進氣少了。
雖說是搶劫的歹徒,但重傷甚至死亡的話,就算沒有刑事責任,也會有一堆麻煩。在所有人中他是最贊成趕緊去派出所的。因為人可是傷在他的車,別人可以下車一走了之。可他是走不了的。
如果白小天這個傷人的不去派出所,只怕他又要多費一番口舌。這個總歸是麻煩啊。如果他隨車一起去,那他就輕鬆多了。
可這個而且他有些說不出口。同時也怕“毛猴超人”翻臉。
另一名司機和女售票員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也在一邊說道:“是啊、是啊。這裡起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深更半夜的,只怕幾個小時也沒有一輛車透過呢?”
白小天一手奪過司機手地紅色方向盤鎖,兩手一掰,“啪”的一聲響。鐵質的方向盤鎖斷成了幾截。儘管這把鎖是三無產品。但司機自問個五個自己都沒這本事。
白小天臉不變色,氣不喘,盯著司機:“這位大哥,你的小算盤會讓我很不舒服。我心善,但不意味我軟弱可欺。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全車無聲。
白小天在眾目睽睽之下了車,並從行李箱中取出了他地旅行箱。司機剛把行李箱關了。就看見拎著旅行袋的唐貝笑吟吟的站在了白小天身邊。
還有幾個旅客其實也想下車。畢竟沒事誰也不想去派出所。而且這案一問起來,還不知道要耽誤多少功夫呢?
不過。這地方的確太荒了。而且整件事情他們也沒有什麼責任,更沒有什麼說不清楚的地方。因此想了想都留下了。
馬達轟鳴,車子飛速的行駛在崎嶇不平、坑坑窪窪的土路,越走越遠。
“幹嗎板著個臉,好像我欠你多少錢似的。”唐貝說道。
“你怎麼能認得出我呢?”白小天很是無奈,卻又有些好奇地問道。她不會也有超常地嗅覺?
唐貝有些得意得說道:“因為我在車站就看見你了。”
“啊?”白小天愣了一下,恍然大悟。再一想,怪不得她敢奮不顧身的站出來呢?原來她是有恃無恐啊。“你不是想把我激出來?”
唐貝笑笑卻不說話。
“如果我不出來,你怎麼辦?”
對於這個問題,她沒有回答,反而反問道:“你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至於不敢和我相認?還化妝來躲我。不過老實說你化地妝真的是很噁心。”
白小天無語。只好轉而問其他:“你要去哪裡?”
“隨便。你要去哪裡?”